恶毒炮灰的报复方式_憋尿时被手指抠X的主角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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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憋尿时被手指抠X的主角攻 (第2/2页)

罢,由得他去算了。”

    只是想归想,尖锐的尿意令鹤桓实在憋得难受,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处莫名其妙的xiaoxue正在不住向外张合着缓解酸涩快感。然而却仿佛有什么不可见的东西挡在那里,像层覆膜一样缠绕包裹着他的下身让那本该肆意流出的液体冲击回荡在体内。

    他不敢去琢磨为何连膀胱里都会生出那样不知羞耻的快感,他竭力抓着床单不敢撒手,不过是阻止自己头脑发昏的伸手去按揉小腹,让激荡的尿液拍打膀胱内壁来缓解里面的酥痒。

    鹤桓不住的被尿意激得直打寒颤,又听胡撩乱絮絮叨叨的心烦,终于双眼狠狠一闭拉下胡撩乱的脑袋亲了上去。他这一吻是浅尝辄止,刚松开要说话哄胡撩乱放他去小解,那边胡撩乱变亮着眸子急切回吻了过来。

    胡撩乱双手捧着他的脸,舌头钻进他口中时莽得简直像个不要命的武夫,几乎是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按进枕头里。

    呼吸间的鼻息整个儿喷洒在鹤桓的脸上,让他下意识屏住呼吸,错觉自己连呼吸都被胡撩乱抓起来cao了一顿。

    胡撩乱将鹤桓的舌吮得殷红,yin荡的银丝交织在两人的舌尖,他能察觉到自己每每舔过鹤桓上颚和舌下系带时都能惹得这人微微发抖。

    他习惯性的将手放在鹤桓的脖子上,拇指按着鹤桓的喉部微微使劲。鹤桓呼吸不畅时,喉咙会不住的上下滚动,一哽一哽,有些狼狈,又有些可怜。他知道鹤桓为了呼吸正在被迫将他唾液吞进肚子里,就像那晚他吞下他的jingye一样,鹤桓的上上下下,每一处洞眼都是属于他的。

    鹤桓逐渐挣扎得激烈起来,显然是实在憋不住了。

    胡撩乱实际很想看鹤桓被他玩得躺床上就尿出来的模样,但又怕这猛地来一下鹤桓承受不了,思来想去还是大发慈悲的放开了鹤桓。

    鹤桓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染上艳色的眼尾不像胡撩乱见过的婊子妓女那样楚楚可怜,只瞧着他像一尊白玉神像,仿佛要从此碎掉似的。

    胡撩乱的心罕见的被什么撞了一下,他微微低了低头,忽有些不敢去看鹤桓了。

    鹤桓生得不像妖,也不像人,像天上的仙。

    他抱起鹤桓,分开鹤桓的双腿闷声闷气的说:“你就尿在床边算了,明天起来我再收拾。”

    鹤桓当然不肯,恨不得从胡撩乱怀里挣开爬也要爬去外间。

    胡撩乱忽然的恼了,分着鹤桓的双腿一巴掌扇在他的小逼上:“是我收拾,又不叫你收拾,我都不嫌,你讲究个什么劲儿?快点尿,老子困了!”

    鹤桓腿间热乎乎的柔软令胡撩乱手放上去就不舍得再移开,然而他也的确是突然的就兴致不高了,月光下两条赤裸的劲瘦长腿虽分外勾人,他的目光却遥遥落在随便一处地砖上,只手上功夫用得起劲。

    像是生来就会吃奶一样,他简直是条件反射的用拇指的指甲盖顶着鹤桓的阴蒂打圈搔弄,食指和无名指像回家一样娴熟得揉开鹤桓女xue的小yinchun,轻飘飘的一挑一拨就先后伸了进去。

    “唔——”

    鹤桓额角渐生冷汗,双手情不自禁抓着胡撩乱的胳膊想要抬屁股逃离。胡撩乱的两根手指抵着他女xue前壁的xuerou一扣一扣的动,让他下意识害怕那两指的指甲会在不慎时将他划伤。

    xue口嫩rou的扯动,刺激到了那处极为敏感的阴蒂,几乎是眨眼的功夫,湿漉漉的yin液便滋生了出来,在动作间“噗叽”一声轻溅到了鹤桓大腿的内侧。

    然而不等他继续怕下去,那两指又进得更深了些,xue口处被绷得有些细密的痒痛,却又立即被体内抵着膀胱的抠挖刺激掩盖了住。

    鹤桓的声音顿时失了隐忍:“啊啊啊……住、住手!”

    胡撩乱勾了勾嘴角,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抠弄得越发放肆,甚至因为要发力,拇指也跟着一下一下大力的刮弄着鹤桓的阴蒂。

    指甲盖从下往上的搔刮,阴差阳错的撩开阴蒂包皮径直刺激到了里面,胡撩乱坏心眼的用指甲抵着鹤桓sao豆子中的yinhe使劲一顶,痛到发痒的尖锐快感便瞬间传遍了四肢脑海,鹤桓无声的尖叫,拼命的捂着自己的下体想要合起腿来,却因为姿势的原因整个人陷进胡撩乱怀里徒劳得挣扎扑腾。

    胡撩乱被鹤桓不堪承受的模样逗得直发笑,手里的玩物越激烈的挣扎,他越兴奋。

    无论多了不起、多高傲的性子,还不是被他玩得一个劲儿的发浪。

    胡撩乱从鹤桓体内抽出手,甩了甩手指上湿答答的液体,在鹤桓依然要下意识合腿的情况下,胡撩乱使劲掰开鹤桓的双腿在后者大腿内侧的嫩rou上狠狠掐住不撒:“你再敢合起腿来,我就拧你的sao豆子去!”

    胡撩乱的语气跟白日里完全不一样,甚至有一种不符合他年纪的阴狠,鹤桓痛得大腿肌rou紧绷,身下的xiaoxue却是又抽搐着吐出了一汩yin水。

    胡撩乱此时却皱起眉来:“怎么还不尿?”

    他摸着鹤桓的小腹,鼓囊囊的分明是憋得狠了的模样。他掂了掂鹤桓的yinjing,实在是不解:“桓哥,你这玩意儿不会坏了吧?”

    鹤桓也发现自己无论多使劲都尿不出来了,他白了脸,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胡撩乱也怕鹤桓真的憋坏了,大半夜的又没处寻大夫,想了想索性把鹤桓放在床上,自己趿拉着鞋去柜子里摸了黑色的小布包,又拿了条粗麻绳出来。

    他在鹤桓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把人粗暴的拽起来,让鹤桓的屁股坐在床沿,手腕脚腕分别捆起来绑在床角:“别怕,绑你是怕你乱动,一会再伤着你。”

    鹤桓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声音竟然有些发抖:“你要干什么?”

    胡撩乱从布包里挑出一根格外细长的银质小棍:“你不是尿不出来?我给你捅捅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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