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NP]咸鱼灯神只想泡帅哥_24 张开双腿勾引哥哥,装哭卖惨求C小批,吻遍全身,大D楔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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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张开双腿勾引哥哥,装哭卖惨求C小批,吻遍全身,大D楔入 (第2/2页)

看到我这样,好畸形,好丑。”

    夜鸥心口一震,他原以为这次回来,夜桉不再像以前那样粘着自己,是因为他已经有了无数爱他的人,所以不再需要自己的偏爱,也不用再依赖自己了。

    可原来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发现他身体的变化,不想让自己发现他的瘾症。

    仿佛某种失而复得的东西重重地落回了胸口,夜鸥紧紧抱住夜桉,“你不丑,也不畸形,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弟弟,我永远不可能嫌弃你。”

    “真的吗?”夜桉鼻音很重,“你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夜鸥叹了口气:“怎么可能。”要说起来,其实他才更像是怪物吧,对自己的弟弟还抱有难以启齿的欲望。

    “别担心。”夜鸥拍拍夜桉的脑袋,“等过年的时候我带你去G国找专家看一下,做手术矫正回来。”

    夜桉:……

    夜桉:有病吧?我演的这么生动苦情,是为了让你带我去就医?是为了让你上我好吗!!!

    夜桉简直要被他这个不争气的哥哥气死,jiba那么硬,却不用来干正事儿。

    他没有回夜鸥的话,反而禁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身体颤动不已。

    夜鸥猛地想起来他弟屄里的自慰棒,刚才那香艳淋漓的画面又浮现在了脑海里,他的身体不由地僵住了,怀里赤裸的男孩徒然烫的像一团火。

    他想松手,夜桉却颤抖着抱住了他:“别走,哥,帮帮我。”

    夜鸥从巨大的震动中回过神来,抓住夜桉的手想拿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呵,现在知道兄友弟恭了,晚了!夜桉抬起头,望着夜鸥,眼睛又红又湿,又亮,“为什么不能?你还是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你。”夜鸥拭去夜桉嘴角的泪水,拇指触碰到那柔软有弹性的嘴唇时,几乎不想移开,他用尽全身力气克制住自己,“我是你哥。”

    “所以呢,有什么不对?”夜桉装傻,“你是我唯一的家人,是我唯一该去爱的人,我难受,所以来找你,有什么不对?我想要你,哥,帮帮我好吗?求求你了,哥,哥……”

    他最心爱的弟弟,对他说爱,说唯一,用委屈难受到极点的声音叫他哥,夜鸥再也忍受不了,他一把掐住夜桉的腰翻上床,低头吻了过去。

    那些在梦里沸腾的下流渴求,只敢在夜桉熟睡后才露出来的狰狞欲望,此时此刻撕开了所有的伪装。

    夜鸥辗转亲吻着夜桉的嘴唇,他无数次趁着男孩睡着后细细品尝,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得到了他的回应。温热的口腔舒服的让人恨不得吞咬下去,灵巧的舌尖居然还会主动伸出来与他纠缠。

    夜鸥失控地亲吻着夜桉,长舌入喉,堵住他全部的呼吸,任由他肺叶中的空气被蚕食殆尽,脸颊因窒息而泛红,双手无意识地推拒着自己,夜鸥才终于放过他。

    甫一松开,夜桉就大口大口地喘息。

    夜鸥覆在男孩身上,一寸一寸吻遍他身上所有的皮肤,从精致的锁骨,到柔软的膝窝,再到小巧的脚趾,一根一根全被轮流含进嘴里舔弄含吮。而夜鸥做这些的时候,掀着眼皮静静地看他,就差把勾引写在脸上了。

    夜桉被磨得想哭,粗长的按摩棒早已被抽出来扔到了远处,空虚的屄xue里含着大量sao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打湿了床单,他像是海边的白沙,快感像浪花一样一下下冲刷在身上,却怎么都到不了顶点,隐隐抽动的屄rou渴望更加粗暴的入侵和填满。

    他颤着腿心恳求夜鸥:“哥,你进来好不好,我好难受。”

    夜鸥眸色一沉,“哪里难受,要我怎么做?”

    夜桉:……这变态,现在倒游刃有余了,半夜当禽兽cao你弟的时候怎么不见这样矜持?!

    他将阴阜向两边拉开,露出里面鲜红湿亮的屄rou,泛着水渍,而那翕动的小嘴上,还有一枚rou乎乎的小圆蒂,颤颤巍巍发着抖。

    “小逼难受,里面好痒,呜,想要哥哥大jiba插进来。”

    夜鸥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他脱掉衣服,亮出自己勃起到极致的凶刃,抵在夜桉的sao阴蒂上猛cao几下,然后用力撞进他的小屄,一口气插到了底。

    被狠狠填满的瞬间,夜桉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他眯着眼睛呻吟:“啊,嗯啊,好舒服,哥哥好大,唔……”

    夜鸥也爽的头皮发麻,夜桉的小屄又湿又烫又紧,像一张天赋异禀的小嘴,裹在他性器上不留一丝空气,还没动就自发性地吮吸起来。偏偏夜桉还在他耳边轻轻软软的呻吟,yin词浪语不绝于口。

    夜鸥听了两耳朵,实在是被勾得受不了了,用力咬住他胡言乱语的小嘴,下身疯狂楔入热烫的逼xue里蛮狠捣干,喘息愈发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失控。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在那些畸形又扭曲的夜晚,释放着无处宣泄的爱欲的夜晚,他就知道,这是一条线,哪怕它形同虚设,但这就是一条线,一旦cao进去,跨过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他现在和夜桉一起跨过去了,这世界上没有会cao自己弟弟的哥哥,当然也不该有邀请哥哥cao自己的弟弟,从此以后,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们都没有回头的路了。

    不过还好,他不再是孤身一人,就算夜桉坠落,他都会当那个先他一步帮他兜底的人。

    夜桉刚开始还能收放自如,后来逐渐被cao得晕头转向,身体像掉入了沸水,红得发烫。夜鸥那玩意儿又粗又长,还有一点微微上翘的弧度,每次不仅能撞进最深,还能轻易擦过他的G点和宫口,几番下来,娇嫩的zigong竟有打开的趋势。

    说着的,夜鸥一张绝美的脸蛋,讲话又温柔,分明是个美人,却长了一根不输项渊粗长的大jiba,实在是反差太大了好吗!

    夜桉哭着呻吟,手指难耐地在夜鸥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轻点,哥,慢点……呜呜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伴随着一声尖吟,夜桉被cao上了高潮,yinjing戳在夜鸥腹肌上,颤抖着射出数股jingye,小逼疯狂痉挛,含着大rou不停地吞吃,他像一条小船,被抛上高高的浪尖,又坠落下来。

    落进夜鸥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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