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NP]咸鱼灯神只想泡帅哥_4 别叫名字叫老公,内裤塞B,吸NTX,开b(蛋:c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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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别叫名字叫老公,内裤塞B,吸NTX,开b(蛋:c喷) (第1/2页)

    项渊像个铁锅,夜桉骑在他身上宛如被扔进锅里,狂颠一通,激爽上天,下来时腿软的像面条,站都站不稳。

    项渊把大rou抽出来时,那湿黏的小屄立刻发出一声“啵”,色到不行,一股浓精从被折磨的通红的屄口中溢出,混着透明的yin液,顺着男孩白皙的腿根流下来。

    才释放过的性器竟又硬了半分。

    夜桉看着男人胯下的伟物,射完了也不显疲态,反而又仰起了头,不由地感慨:好棒!好持久!我好会挑!

    面上却做出一副胆怯的表情,往后退了半步:“那我们就……各回各家?”

    项渊这会儿心情不错,捞过夜桉,细细密密亲了一番他红肿的嘴唇,说:“乖,我先带你去休息。”

    休息是可以,但你把我的内裤塞我屄里是个什么意思?

    夜桉按住项渊作乱的手,红着脸说:“你干嘛啊。”

    “把你小逼里的水堵上,不然走一路尿一路,丢不丢人。”项渊把夜桉的纯棉内裤卷成卷纸状,塞到射满jingye的屄xue里。

    这条四角内裤就跟夜桉的老头背心一样,朴素,踏实,让人提不起半点性欲,项渊初次看到时,还很嫌弃。然而等塞进小屄里,看见对方因此热了脸,颤了身时,他又觉得这内裤也有点可取之处。

    “好难受啊……”

    内裤一进来就被yin水和jingye透湿了,紧紧黏在内壁上,稍动一动就会擦在嫩rou上,痒极了,夜桉控制不住地夹着腿磨,可怜巴巴地说:“拿出来好不好,不会流出来的,我,我会夹住的!”

    项渊差点没忍住把他就地正法,夹住什么啊?他的jingye吗?这小烧货!

    说来也是诡异,他明明跟别人做的时候都会戴套,甚至连体液都很不喜欢,更别说内射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抱住眼前的男孩时,却只想扎根在他体内,在那窄小的小屄xiaoxue里灌入自己满满的jingye。

    不过要干也得换个地方,这乱七八糟的酒吧厕所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于是项渊冷酷地回绝道:“不行,我不信你。”

    他强硬地把外裤给夜桉套上,整理了一下俩人的衣服,然后将人拦腰一抱,走出了隔间。

    这么大动作直接扯到了小屄里的东西,夜桉瘙痒难耐,恨不得自己解决,但项渊已经抱着他出了厕所,他没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事——他虽然玩得开,但并没有露出的癖好,只能一边磨腿,一边控诉项渊。

    “秦影锋你个坏蛋,你平时明明最照顾我了!”

    项渊差点脚下一绊。

    他脸直接黑了,淦,他妈的!差点忘了,这小醉鬼还把他当他外甥呢!搞半天刚才那么乖那么浪,都是以为秦影锋在干他?艹!

    他阴森森盯着夜桉半晌,露出一个邪气又残忍的笑容:“对,我今天就不想照顾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小醉鬼震惊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嘟嘟囔囔了一堆,什么“你变了”、“大猪蹄子”、“小屄cao的你不shuangma?为什么不照顾我”……

    项渊腾不出手来揉自己生疼的太阳xue,心想,怎么光记得堵他下面那张嘴,忘了上面这张嘴,听见外甥名字的瞬间,他简直想杀人。

    项渊先前联系过司机,待他走出酒吧时,一辆低调的黑色豪车已经等待许久。他跨步上车,扔了一句“回檀山别墅”,就升起了后座的隔板。

    “是。”

    司机跟了他很多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见他抱了个少年也不多问,只是心里嘀咕道,项总居然会带人回家,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一路上车子开的又快又稳,夜桉却觉得小屄里湿乎乎黏唧唧的布料愈发瘙痒难耐,想摸,手指却被抓过去舔玩。

    项渊含着他的指头臊他:“宝贝儿就这么饥渴,一会儿都忍不了?非得要大jiba给你才舒服么。”

    夜桉在座椅上蹭来蹭去:“那你给我,好痒。”

    项渊被他勾的下腹一紧,大掌隔着裤子狠狠揉了揉那处:“别发浪,有人在呢。”

    呵,明明连隔板都升起来了,还装!

    “哼,你不给我,我也有办法。”

    夜桉决定发挥醉鬼品质,抛弃脸皮,强行跨坐在项渊一条腿上,前后滑动着小屁股,把小屄压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磨蹭解痒。

    项渊猛地绷直了大腿肌rou,他紧紧握着夜桉的腰,隔着裤子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掌就能握住的软rou是多么的湿热guntang,巨大的阳物已经完全站了起来,在裤子上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如果车程再晚几分钟,他恐怕真要控制不住上了夜桉了,然而他知道,一旦进去就不可能轻易结束,而他一点也不想别人看见男孩被他cao到失神浪叫的模样,司机也不行。

    所以夜桉猜的不对,项渊拉起隔板纯粹是连他的脸都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更不要说当着别人面干他了。

    就像一只不可理喻的发情期野兽,一旦抓到了世间最美味的宝物,就只有把这宝物叼回窝里,仔仔细细剔骨吸髓地吃掉,才踏实。

    等回到了别墅,项渊一刻也不能再等地把夜桉扔到主卧的床上,扯掉他屄里的内裤,换上自己完全勃起的狰狞roubang,一捅到底。

    “啊——”夜桉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只觉得瞬间解了痒,从脚趾头到头发丝儿都舒爽的打颤。

    项渊也舒服的要命,渴极了的小屄裹着他疯狂吮吸,他大开大合地cao了百来下,才终于觉得像是在沙漠里行走数十公里后喝到了一口甘泉,解了急欲,总算舒坦了。

    他不是那种初尝性事的愣头青,只会埋头苦干,他有千百种方法让夜桉上天,于是缓了下来,开始小磨慢cao,仔细观察身下的男孩。

    小醉鬼仰面躺在床上,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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