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阁闻铃_神都大宴(虚天殿下烧洪炉,神都宴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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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都大宴(虚天殿下烧洪炉,神都宴上...) (第4/4页)

黑气,竟是在商陆话音落下的刹那,经脉尽裂,浑身冒血,瞬间变作一个血人,应声栽倒下去!

    百卷竹简献上,赫然一殿清气。

    是剑门学宫那名作“周满”的女修?

    廖亭山眼角一抽:“商陆!”

    虚天殿内,人人都开始自危起来,怀疑这一场神都盛宴有成鸿门宴之险!

    王诰面容已寒,森然问:“我生辰大宴,你等安敢如此放肆?”

    至此,仅有蜀州不曾派一人前来。

    有人小声道:“前几日还有人说王大公子狭隘不能容人,为个剑门学宫的名额竟向韦玄招揽的未来客卿投毒,可看今日这空前的盛况,大公子哪儿用得着那般下作手段?”

    蜀州乃是“四禅”中仅存的望帝统御,地位尊崇,向不爱插手外界俗事,与世家没有深交,王诰又毕竟是年轻晚辈,自不会送来什么贺礼。

    他但将这木匣递出,只道:“韦长老无暇,但他另有一位小友,虽偏居蜀中,可自入学宫起,便久闻大公子盛名,闻得大公子今日生辰,一定要托韦长老将这一份大礼送到。还请大公子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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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常在韦玄身边,旁人不知,他们却是认得。原已探过韦玄那边并无异动,可谁想现在商陆竟然来了?

    廖亭山但觉背脊出了一层冷汗,立刻喝问:“你来干什么?”

    在他生辰之宴,献人头一颗,究竟是何等恶意、何等嚣张!

    宋兰真与陆仰尘也认得这一张脸。

    可谁料他们刀剑未至,已有一股极其强悍的气息隔空荡来!

    王诰为今日这一场大宴,诸方联络,费了不知多少心血,岂能想到一朝被人搅局,巴掌扇上脸来?

    然后是那腰挂鱼篓作渔夫打扮的青年,乃瀛洲君侯蓬莱岛主派来,捧一蚌壳献上:“听闻王氏镜湖的湖心岛,便名作‘小瀛洲’,我蓬莱岛主听闻,只说前阵子有人从东海之中捞上来一只千年珠蚌,内有一颗海珠,能定风止水,想必能放于大公子小瀛洲住处。”

    王诰也未料想他这般坦然,不由怔了一怔。

    陆仰尘则是从座中起身,来到殿中,命身旁侍从高举玉盘将那丹药呈上,只道:“不过叔父知道今日乃是大公子生辰,特意留话,让我备下这一枚以金乌之血炼制的帝阳丹,作为他这位中州君侯为大公子生辰所赠的贺礼。”

    他目中一狠,决断已下,手中法诀一掐,周身已燃起凤皇涅火,厉声道:“真是好大的排场,只派区区一个仆人来,便要向我宣战。他先不仁,莫怪我不义!十二节使既出,今日何妨一场血战,索性把命也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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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中听闻,尽皆悚然。

    众人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名蓝衣青年,眉目英挺,却不识得。

    顿时只听“啊”一声惊叫,那侍从实未料到匣中所见,吓得手中一抖,那木匣连同匣中之物,尽皆跌坠在地。

    来自凉州日莲宗的女修烟视媚行,所携之礼就没那么风雅了:“我凉州只有大漠雪山,多是荒凉之地,宗主想了几日,也未有什么好主意,干脆叫人挑了一条灵矿脉,来贺大公子生辰。”

    所以鲜血才会喷溅得如此淋漓。

    众人纷纷猜测,这王氏内斗怕是要见分晓了。

    最后走上前来的,则是南诏国宫廷中的女官,颈上挂着银饰,腰间系着银铃,妆扮不似中原,颇有几分异族风情,所献竟是五色丹青:“国主听闻大公子承继画圣遗道,长于丹青技法,便使宫中备齐我南诏五色——洱海春青、苍山秋黄、玉龙雪白、大理石黑、澜沧泥赤,今日献于座下!”那五色之墨,盛在盘中,双手递上。

    实在是无足轻重。

    谁能想到,这才几日?

    廖亭山面色更是惊变:“二十四节使!”

    宋兰真与陆仰尘先前见徐兴人头,尚能稳坐,此刻见得这十二节使现身,已忍不住站了起来。

    众人本以为会有什么重要之言,怎料竟是这样一句?

    殿上王诰冰冷的眼神已经扫来。

    但大家也并不在意——

    众人只消看得一眼,便觉头皮发麻。

    徐兴竟已身首异处,头颅还被献至其主王诰面前!

    一张老迈面皮上每条皱纹缝隙里都浸着血,眼睛瞪得死大,满布着血丝,显然临死之前的状态极其惊恐,神情狰狞。

    珠蚌当众打开,婴儿拳头大的海珠,光芒大放。

    剑门学宫投毒之事,尚未传开。

    “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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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是一位身着青衫的文士,为夷州君侯叶灵官派来:“我夷州人士大多善乐,灵官命人制八音之器,只为大公子奏乐一首。”

    王诰脸孔微微扭曲,那幽深的阴鹜之气顿时流出,怒极反笑,竟是抚掌道:“好,好!二十四节使竟来了有十二位,原来不是他韦玄要贺我生辰,而是我那位从不露面的堂弟,要向我献礼!”

    陆氏不愧掌管天下医家丹道,出手实在惊人。

    那脖颈处的切口,却有许多碎rou,十分不规整。

    商陆摇头:“非也非也。”

    然而所有王氏之人,见之已齐齐色变!

    既有陆君侯赠礼在前,其余几州的宾客自然也不再观望,趁这时机合适,纷纷上前,一一呈送贺礼。

    旁边自有侍从将木匣接过,抽开隔板。

    满座宾客,差点没惊掉下巴。

    王诰抬手便要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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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所有人举杯欲饮之时,殿外忽然传来一声大笑。

    镜花夫人却如见了恶鬼一般,颤然失声:“言出法随,口含天宪……是他,是他!”

    镜花夫人则是一嗤,只为自己斟上一盏琼浆,竟悠然道:“血脉再纯,身份再尊,也毕竟二十年不露面,连是人是鬼都不知道,空传个‘神都公子’的名头,以什么‘口含天宪’的诳语威吓世人。世人也不傻,若他真如传言那般天赐其名、神仙人物,又怎会藏头缩尾不敢见人?”

    廖亭山咬牙责斥商陆:“你好大的胆子!”

    话音落,人已走入殿中。

    他伸手一放,竟有琵琶、箜篌、长笛、手鼓等八种乐器从他袖中飞出,漂浮到大殿上空,不鼓自鸣,奏响天乐。

    虚天殿内,气氛陡转肃然。

    听得话中“学宫”二字,座中陆仰尘、宋兰真已不由心中一动,向商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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