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_042食补(养伤,湿身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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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2食补(养伤,湿身lay) (第1/1页)

    “伤口不能沾水!你出去。”屏风后面,若隐若现的一个人推拒着另一个人。

    “可以了宝贝。”高大一点的男子搂着略削瘦一点的男子,热吻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胸口。“一礼拜没做了,想死我了。”

    “你的手……”谢音尘微仰头喘息,仍心有顾忌。——尽管他的眼尾都被情潮熏红了。

    “cao你用不着手。而且,没了左手,不是还有右手吗?”楚暮扯掉了谢音尘的外袍,却保留了中衣,将原本用来沐浴的热水泼到了他衣服上。“今天喝了一锅牛鞭汤,一身火气。”

    薄薄的一层中衣沾了水,瞬间变成透明色,时有时无地贴到皮肤上,和rou体完美融合在一起。

    “补死你,”谢音尘忿忿。“今天牛鞭,昨天羊鞭,前天马鞭。”

    “不然怎么……”楚暮忽然压低了声音,赋有磁性的语调如同狗尾巴草挠在耳边。“干、死、你。”

    水花四溅,灌进谢音尘领口,水线流淌而下,像有蚂蚁在爬。那蚁爬到了胸前的两点红樱,停了下来,钻进了挺翘的小rou粒里。

    “你好白啊。”

    白花花的躯体看得人眼热。

    楚暮吻了上去,舌尖纠缠住布料,包裹了那点突起。同时右手隔着衣料揪住旁边一侧的突起,把那个小rou点向外拉扯,乳rou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山包。

    “你第一天才知道么?”谢音尘的双手伸到胸膛两侧,将平坦的rufang向中间挤压,倒显得更大了点。

    细腻柔软的布料湿漉漉地磨蹭到rutou,口腔的热度隔着一层阻碍传导进去,被人含着,衔着,叼着。

    “认识你第一天就知道了。”楚暮用舌面重重舔了一下挺立泛红的尖尖,舌尖往细如毫毛的乳孔里钻。

    “唔……不要这样……”谢音尘浑身一麻,手臂酸软差点放开了托住胸部的手。

    楚暮把他摁倒在屏风上,曲起膝盖顶在他腿间。“你湿了。”

    “那是你泼的水……”

    坚硬的骨头顶开了臀瓣,朝着缝隙间的孔洞进发,用无坚不摧的表面顶弄裤料,料子再摩擦娇嫩的花朵,刺得臀缝火辣辣的。

    “现在还是吗?”楚暮一下吃进了两边rutou,不亦乐乎地发出“渍渍”的水声。

    布料湿黏的,谢音尘一时也分不清到底属于哪种液体,他感觉xue口都快被蹭开了。

    “不知道……不知道……你插进去看看……”

    楚暮休了病假,在家养伤,谢音尘要照顾他。没了外人打搅,放浪形骸的话语和呻吟愈发无所顾忌。

    “插进哪?”直到把整个rufang吮大,楚暮才肯罢休,他亲昵地揉了揉谢音尘的臀rou,明知故问:“用什么插?”

    “插进xiaoxue里……”谢音尘摸索到对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解衣物。“用、大人的jiba……插saoxue……”

    层层叠叠的衣料逐步褪去,阳物得到释放,弹跳出来,当即便顶到了有待采撷的腿间。

    夹着一根热乎乎的roubang,谢音尘轻微颤栗着把腿分得更开,以承受接下来的狂轰乱炸,本来白皙的大腿根粉红一片。

    他还想把裤子脱了,却被拽住手腕制止了动作。

    “就这样。”楚暮说,他又舀了点水,再次是直接泼在了需要滋润的土壤上,花朵疯长。

    透明色的布料紧紧贴合在xue口,能清楚地看见它是怎么张动的,又怎么夹着布料往里吸,把布料周围弄得跟自己一样皱……

    “……就这样?”谢音尘的疑问还没问出口,就硬生生梗在了喉咙口。

    他被进入了。

    裤料子绷得特别紧,裹挟着那根巨阳塞进一派春雨绵绵的部落,打破了肠道平静的生活。

    一层东西阻隔,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再柔软再舒适,也抵不过滑嫩的肠壁,粗糙的异物感仿佛在给xue道刮痧,粗粝生疼,并且夹杂着难以捕捉的……舒服。

    “好痒……”该怎么形容这种痒,像是隔着布料抓挠手心被蚊子叮咬的地方。“快……快点……用力cao……”

    谢音尘完全依靠在了屏风上,两手向后抓住木质边缘。

    布料装roubang闷声捅进去,布子全然被含湿了,又黏又滑地吸附到了rou壁上,卡着出不来。roubang每次往里面深顶,湿布就更进一分,把粉色的肠rou磨得通红。

    花心喷涌出一股热液,浇灌而下,透过布料罅隙淅淅沥沥地淋在guitou上。好热,好爽。

    “大人……嗯嗯啊啊……”谢音尘说话时还要忍受快感激发的喘息,涎水溢出唇角一点。“你这样不够舒服吧?啊……脱裤子、直接cao进来……只要大roubangcaoxue……嗯……”

    zuoai,两个人做,要有爱,也要两个人都爽。

    褪至脚踝的亵裤上的湿块大小不一、东落西落,最明显的还是裤裆位置,一个皱皱巴巴的圆,四周花瓣似的波浪起伏。

    略微红肿的肠rou狠夹了一下原汁原味的大rou,被充分浸泡的xue口如若rou套子套上了茎部。如果不是楚暮定力惊人,肯定会被如此yin浪的xue夹射。

    谢音尘湿着身凑过来贴他,把他也弄湿了。

    不安分的手从睾丸摸到腹部肌rou,拭去了上面的汗。

    谢音尘抬起头才能对上他的眼睛,对方宛若高傲的天鹅一般下颌微抬,眼里却盛满了勾人的魅惑风情,舌尖从嘴里探出来,舔掉了两指指腹的汗。

    楚暮桎梏住他的腰,失控的野兽在他的领地上,嘶吼、撕扯、啃食,血腥而暴力,危险而糜烂。

    馥郁的芬芳随着奇特的歌声传万里,悠扬直上云霄。

    谢音尘完全被挑起来干,即使踮着脚尖也不足以完美契合那根roubang。楚暮一只手就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刚拔出的阳具一寸寸楔入,直至最深。

    湿哒哒的屁股一直在流水,把麦色的小臂流得覆上了一层水光。

    “不许说我了……”谢音尘先发制人地用红唇堵上了楚暮的嘴。“会流这么多水,都是因为你……”

    你这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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