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灵【多CP/双性/生子】_皇帝欺凌臣妻(),婆婆儿媳,受受磨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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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欺凌臣妻(),婆婆儿媳,受受磨B (第2/3页)

她小巧的耳,阳物越发用力,几乎抵在她严防死守,却已颤抖不止的宫口:“朕至少可以承诺你,在你我都活着的时候,朕会让你看到,简氏一门,一个一个……成为齑粉。夫人想想,有人杀了我的女人,若不赔上一族的命,又怎么够呢?”

    简夫人从腑脏发起抖来,她惊惶地,憎恨地,畏惧地,看着这个男人。那男人松开握着她脖颈的手,慢慢地挺身让阳物抵入她身体最私密处,一气喷薄出来。随后他深深喘了口气,从她身上起来,翻在一边:“当然夫人若要先报今日之仇,只要你有本事,朕等你来取命。”

    故事说到此处,舒汲月才缓缓舒了一口气,唏嘘道:“简夫人第二次怀孕之初,简臣已知那不是他的骨rou。但简臣对肖拭萝情根深种,又不愿一错再错,在他身上越陷越深,对那真正的野种竟然远远好过自己的亲生儿子。简夫人焉能不恨?她便追随肖拭萝,后来焕帝掌握江山,在宠妃阿凰生辰时一飞刀杀了简臣的父亲简梧,几番角斗之后,终又依托灵修,将简臣囚于剪水镜中,诛杀了简氏一门。唯独留下简夫人和两个孩子的性命,将囚着简臣的剪水镜交给她发落。我爹正是夫人一脉,剪水镜在他与父亲结为灵侣时随嫁过来……才有后头的事。”

    谢摘坐在舒汲月右手边,左手托腮,双眼瞬也不瞬地看着心上人,听他以低沉的嗓音将当年纠葛往事一一道来,一时听得入神,心潮涌动下,仿佛自己也成了见证之人,看见了那故事里的爱恨情仇。

    直到这时候,他还不解舒汲月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件事。

    舒汲月拇指摸了摸手里的杯口,咽了一咽,几乎不敢看谢摘,有些勉强道:“只怪我那时,把家传宝物赠给了谢筝,终究……”后面的话,他却一个字也不敢再提了。四下无人时,他也千百次在内心给自己开脱,他何曾能猜得谢筝与谢跖青的心思,赠谢筝剪水镜时,托杨老大为存雪寻找情郎和父亲时,又更甚者,之后将自己的衣衫随手丢给谢摘时,他无论如何也猜不到,这一系列善意之举,会引得费闻身死,谢摘先被杨老大一行人jianian污,又让谢跖青掳走做了几年禁脔。他不仅意料不及,甚至做每一件事时,他不过是像自己素来一般,漫不经心地怀着几分好意。

    然而一看见谢摘,这诸多的开脱和安慰,立刻就被丢在了九霄云外。舒汲月还记得谢摘从前对自己不假辞色的时候,那时节谢摘没吃过太多苦,费闻护着,小少爷黏着,看到自己还能作出一番不与置气的从容大度来,似乎是稳重得体,其实底下还有几分年轻的傲气。而现如今的谢摘,已不见哭,也不大真正开心地笑。两个人虽时时在一起,舒汲月却知道谢摘时时就存着会被自己丢下的准备。他目光中的爱有多真切,那准备便做得多么妥帖。只因这不剩了多少心力的人,把每一日都当做两人相处的最后一天。

    正因为如此,舒汲月千方百计,也要让谢摘吃下那一颗定心丸。

    第一件事,便是要谢摘真正了解他这个人。舒汲月并不完全摸得准自己的性子,就譬如喜欢谢摘这事,怎么都不像他会做出来的。于是他便索性把自己的身世、经历,点点滴滴地说与谢摘。从自己少时双亲畸形的关系,说到后来怎样看中了谢筝,又说到剪水镜与自家的渊源。

    说到这里,他已经大感艰涩。再往后说,一定要说到自己与杨老大熟识,而这个昔日的朋友就在自己一墙之隔jianianyin了谢摘。如果当夜杨老大等人不曾yin辱谢摘,谢摘也不会为了躲避费存雪,宁可选择被谢跖青带走,更不至于受日后的折磨。

    他要做的第二件事,话头也牵在这里。那就是希望自己的家人也能成为谢摘的亲人。父亲那头他是决计不能原谅,他爹柳胜衣则向来与他一边。舒汲月存着这番愿景,希望柳胜衣能见一见谢摘。柳胜衣听了却道:“你玩一玩就罢了,真娶小娼妇做灵侣,我是不同意的。那小娼妇是谢远春的儿子,私通过你父亲和弟弟,怎么,你们一家三个人做了父子兄弟不够,还要做同一个蓄灵的丈夫?”

    柳胜衣相貌妩媚,生性不拒,唯独对舒夜荷因爱生恨,在与舒夜荷相干的事上极其认死理。凡是与舒夜荷有过首尾的蓄灵,无论品性如何,到柳胜衣这儿都只落下一个娼妇sao货的名号。舒汲月忍着尴尬,对柳胜衣百般解释,柳胜衣最后简直把他扫地出门:“我管他自愿不愿的,我丈夫睡过的下流玩意儿,别说嫁给你,就是踏进我柳家门半步,那也是不能够!”

    柳胜衣唯一的让步,是允许儿子带着谢摘住在了舒家之外。与其让谢远春的儿子天天在舒夜荷面前晃悠,叫姓舒的老东西如愿,不如让自己儿子收拾了。

    舒汲月深知柳胜衣脾性,原本盘算叫小摘蓝田种玉,怀上麟儿,蓄灵产子十分艰难,柳胜衣深知其苦,彼时心疼小摘,两人婚姻好事自然而然就能成就了。没想到无论他如何施为,在柳胜衣上门看他这个“儿媳”之前,谢摘的肚子便是没有一点动静。

    想到这里,舒汲月不觉愁眉深锁。

    恍惚间,一点温暖的指尖触在他眉心之处。舒汲月愕然一避,那手指又不依不饶地随了上来,再在他眉间褶皱上轻轻点下来。舒汲月恍神过来,是谢摘在揉开他的眉头。

    也许是因以往与费存雪一起的时候,谢摘总扮演那个宠爱对方的角色。当他们相恋之后,谢摘每每便在这些温存的动作之间,予舒汲月一种旁人未能给予的,既温柔又熨帖,既内敛偏又十分大胆的感触。谢摘抬着手轻轻揉着他的眉心,嘴角不自觉地舒展出几许醉人的笑意,舒汲月心间盈盈一动,仿佛就在瞬息之间,春日的气息已悄然漫在了整个屋子。

    “小摘。”他情不自禁,想去吻谢摘。两个人相处这样久,对亲吻这样的动作早就习惯了,谢摘不闪不避,微微斜了身过来,想要承接住来自恋人的这一个吻。

    却偏偏这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悠悠推开,一身梅红衫子的乌发蓄灵施施然迈了一只脚进门槛,恰好撞见这一幕,“哟”了一声,十分sao媚道:“我来得不巧嘛。”

    舒汲月方舒展的眉头立刻又蹙了一蹙,他无奈地对来人叫了一声:“爹!”

    来人正是柳胜衣。

    白天里,柳胜衣光喝茶一样,已在茶叶、用具、茶水上一件件地把好脾气的谢摘刁难了个透彻。到夜里,谢摘识相地要去客房独睡,免得柳胜衣嫌他轻薄,然而柳胜衣却不依不饶,伸出手来,春葱般的纤纤玉指便拉着了谢摘披散的发丝末梢,风情万种地勾住了人家,眼波盈盈地对上谢摘不明所以的视线:“你既伺候我的儿子,当然该让我看看如何伺候的。如果伺候得不周到,我还需好好调教你一番,免得月儿受了委屈。”

    他们一家人都是荤素不忌的脾性,舒汲月见过他爹与其他家主、身强力壮的年轻修士云雨yin乱的样子,他爹自然也见过舒汲月与那些花容月貌的蓄灵的鱼水之欢。唯独谢摘生性保守,每天穿着恨不能从领口遮到脚尖,舒汲月想他断不会喜欢被爹爹窥见许多,正要拒绝时,谢摘却半弯下腰,把被柳胜衣擒住的发丝往回抽了抽,轻声答:“知道了,柳叔叔。”

    柳胜衣眉毛一挑,伸手将染着蔻丹的指在谢摘脸侧轻轻一掠,弯了弯那艳丽的唇,嫣然道:“这还差不多。”说罢,他推着谢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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