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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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4/15页)

好藉口。

    送梅姨到家,我没有立刻就走,坐在沙发上想和梅姨多说一会话。

    梅姨姿容慵懒,要我先一个人坐,她去洗澡。

    她的模样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楼着她不让她离开。手探进她的衣服,揉弄她的rufang,追着她的嘴唇亲吻。

    梅姨无意再挣扎,顺了我坐在我的腿上让我得逞。

    我问她:“一个人的日子,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梅儿,要怎么样才可以让你不再寂寞?”

    一句话问得梅姨愣了很久,把rufang喂进我的嘴里半天也没有说话。然后梅姨说:“男人终究不会明白女人,就像我永远想不通男人。”

    我陶醉在梅姨的乳香里,手不老实地在她裙子下乱掏,不时惹出一股yin水溢出,惹得梅姨双腿放开又夹紧的交叠缠绵。

    不一会,梅姨身上已经被我剥得不着寸缕,搂着我的脖子低声叫我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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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某种时候,男人都是坏蛋,想通想不通也没甚么区别。我褪下裤子,放梅姨跨在我的身上,慢慢做ài。彼此rou体的交合,从容而安静,情欲在两个人身体里来回流淌,分不清你的还是我的。

    梅姨说:“我喜欢这种做ài的感觉,像搂着自己的男人。”

    我双手举着梅姨的腰肢,帮助她自如辗转,梅姨偶尔娇哦,挺着丰乳挤压我的嘴唇。我说:“那么就当我是你的男人,我愿意自己是你的……男人。告诉我梅儿,搂着自己的男人,和搂着别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梅姨的小腹打在我的腹部,啪啪发出声响,节奏缓慢而尽情。梅姨的声音是慵懒的,身子软软地似乎要在我双手间溶化:“搂自己的男人,心情会感觉很放松,只要能拥抱在一起,做不做ài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搂紧梅姨不让她动弹:“好啊,那我们只是拥抱,不要做ài。”

    “不!”梅姨轻轻挣扎,两手按着我的肩头继续和我yin戏:“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jianian夫,jianian夫和yin妇在一起只能做ài,不能拥抱。”

    无论我怎样制止,梅姨的耸动依旧,她不用如何用力,照样在我的抗拒中从容taonong,与我轻易交和。我有些气馁:“梅儿,你还在计较莹莹那句话,她都承认是她错了。”

    梅姨淡淡地说:“莹莹没错,我也不是计较,我在说事实,无论莹莹再怎样宽容,我们两个都是偷情。现在我什么都不再想,既然自己无力克制欲望汹涌,只好任由jianian情继续。坏蛋,别躲来躲去,再害我着急,我就咬你。”

    她张开嘴,在我肩上轻轻一咬。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不知该如何辩驳。鼻尖触着梅姨的乳尖,看它挺起一点,翘起一点,兴奋成鲜红颜色,然后含进嘴里细緻吞吐。梅姨快乐娇喘,花房里暗香流动,热热的水儿涌出一股,又有一股,顺着我的小腹滴下一滴在沙发上面,然后再滴下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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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姨腻声怪我:“坏蛋,也不知道你怎么哄了莹莹,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也任你乱来。”

    我色迷迷yin笑:“那是莹莹疼我,知道自己老公贪心;你也疼我,知道我心里想你。”

    梅姨说:“天底下女人多如牛毛,男人个个都想,哪还有心思去想自己的老婆。莹莹这么顺着你,早晚会害了自己。”

    我奋力搂着梅姨的屁股,挺动着下体拼命jianian她:“你放心好了,越是莹莹大度,我越觉得难能可贵,弱水三千,最后只取一瓢。”

    梅姨快乐低叫:“坏蛋,坏蛋……陈重,你是最坏的坏蛋。”

    疯狂一阵,舒服一节,我们都有些气喘吁吁。抱紧了身子纠缠,放慢了节奏休息。梅姨忽然轻声问我:“你和莹莹……做ài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快乐?”

    梅姨尽量放松了语气,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起,但我还是感觉到她的一丝羞怯,一点紧张。我嘿嘿笑着,舌尖钩起梅姨的rutou,让它随着我的舌头上下弹动,不无得意地夸耀:“当然了,莹莹比你还要贪,每次都要累得筋疲力尽才肯结束。”

    梅姨抿了嘴唇轻笑:“净吹牛,我看没有人比你更贪。我警告你,贪吃归贪吃,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儿。”

    我哈哈大笑:“我哪敢委屈她?你不知道,她做不到高兴,就不许我趴在她身上想你。我能不舍命陪她吗?”

    梅姨大羞,伸出手拧我的嘴:“坏蛋,再敢乱说,看我不拧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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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意忘形:“梅儿,莹莹也很想知道我们两个做ài的时候,我怎么弄得你z飞。既然你对莹莹怎样高兴同样感兴趣,不如找个时间,我们大被同床,让我享受一下并蒂母女花开的滋味。”

    梅姨加重力气了拧我,我嗷嗷着狂叫,催动胯下小弟发起强攻,瞬间转守为攻,掌握了主动,弄得梅姨的叫声高一阵低一阵,软软趴在我的肩上,再也不和我斗嘴。

    终于又弄到梅姨潮吹。

    揭去湿透的毛巾扔开一旁,梅姨蜷曲了身子测卧在我的怀里,很久呼吸才平静下来。我并没有射精,小弟犹自精神抖擞,偶尔不听话地跳动一下,似乎在抗议。

    梅姨用手握了,爱怜地抚摸:“坏蛋,是不是要留着力气,还要再去欺负我们芸芸?”

    我犹豫着不知该怎样接口。

    梅姨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也只能由着你,莹莹都不计较,我有什么资格管你。”她拱了拱身子,更紧的与我贴近:“你一定要对莹莹好点,她可是把一切都交付给你了。”

    我说:“我一定会做到的。”

    梅姨说:“或许莹莹比我聪明,对自己的男人,她比我懂得怎样把握。”

    我狐疑地问:“哦?”

    梅姨说:“自己家的丑事,这么多年,从来也羞于对别人提起。以前我总是恨莹莹她爸,总觉得他害了我,害了小妹。想了这么久,才渐渐明白当初是自己放不下面子,把一件小事,弄成一生的遗憾。”

    我问:“究竟是什么事?别把我当外人,说给我听听好吗?”

    梅姨很久没有开口,一条阳jù,在她手心滑来滑去,玩出千百柔情。我一手搂着她,一手去团绕她的rufang,反复揉动,想揉开她心中缠绕的煎熬。女人的rufang并不是纯粹的性器,不仅仅是做ài时的上佳玩具,里面还深藏了母性与深爱。

    揉得梅姨,酒意从鼻孔喷出来,弄出满室酣甜香气。

    梅姨说:“莹莹还小的时候,她爸是海员,常年在外,一年难有一两个月假期。我们也曾经深爱,每次他回来,我们都会拥抱很长时间,不舍得分开。”

    我小心倾听,品味着梅姨语气里深深的眷恋。

    “那一年莹莹六岁,刚读小学一年级。小妹卫校毕业,等待分配的时间,住在我家帮我料理家务。那年莹莹的爸爸回来探亲,有一天我发现他夜里跑去小妹的房间。……”

    梅姨停了下来,抬起目光望向我:“我不想说了,陈重,再和我做一次,我想跟你做ài。”

    我放轻了声音:“好啊,难道你没看见?我始终没有软下来。我是坏蛋,随时都在等你。”

    抱了梅姨再次插入她的身体,梅姨在我身上缓缓起伏,恨恨地说:“男人,都是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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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笑:“所以后来我才会有机会撞见你与人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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