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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交易(当面挨C/血腥预警,电棍JX用他人断肢) (第1/2页)
姜沉在那一刻是真的很想死。 他在童年学会了忍耐疼痛,又在方生与楚晖手下学会了忍耐快感,学会了服从,唯独还没学会舍弃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尽管骄傲早在一次次强迫磋磨下被磨平了,却仍守着最后丁点不甘的底线。 这很无用。姜沉知道。底线与自尊除了让施暴者更为兴奋外别无他用。但姜沉学不会放弃这些。他从来都犟得很。这是他仅剩的、让他仍然作为人而非行尸走rou的存在了。 但现在,最后的底线也被打破。 在老K眼前。在他的上线、同伴、朋友、合作者、引路人眼前。他被高高吊起,浑身赤裸,大敞着双腿露出私密部位,yinjing被拘,勃发的花蒂与rutou相连,腿间新生的女xue源源不断地淌着yin水。 一个被使用过度的男妓。甚至还要更不堪。只是一个被玩坏还恬不知耻高潮的性奴隶。 他听见自尊湮灭的破裂声。 老K艰难地抬头,看着他,嘴唇翕动着,似乎说了一句什么,但因为满口的牙都被打落而含混不清。姜沉却听懂了。他在说:“对不起。” 对不起。老K总爱说对不起。那张贼眉鼠眼的脸老是皱着眉,唉声叹气的,回回定了什么有风险的计划就要和姜沉说对不起将他拉上了这条危险的路。姜沉不耐烦听这些,老K就会说,你和我女儿差不多大,都还那么年轻,真的很抱歉,你本可以有更好的未来。 现在他还在说,对不起。 姜沉望着他。老K显然遭受过严刑拷打了,血rou模糊的身体几乎无法分出究竟受了多少伤,断裂的骨茬白森森地戳在皮rou外,胳膊齐根断了一只,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却被楚晖强行扯着头发拽起来,逼他大睁着失去眼皮的眼睛看姜沉yin艳的模样。 “楚晖,”姜沉的脸颊仍然肿胀着,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你不得好死。” “姜治安官,”楚晖叹气,“你话说得太早了,游戏还没开始呢。” 熟悉的快感再度传来,什么东西摩擦着敏感的花核,捅入了流水的女xue。姜沉咬着嘴唇抑制住喘息,不愿意在老K面前爆发出太难堪的呻吟,一边下意识低头,现在的姿势终于能看清伸进体内的东西——他僵住了。 恐惧一点点攀上心头。姜沉认出了那根捅进来的棍子。 漆黑的,凹凸纹路的橡胶棍。棍身上挂着潮湿的粘液和轻微血迹,就是先前捅入他下体将他cao到潮吹的那根。 不是情趣用品,而是普通安保所用的,电棍。 “我想,这会很有趣。” 楚晖笑盈盈的,将电棍捅到了底。 已经被开拓过的花xue并不难侵入,腔道顺从地被棍身破开,抵在于先前摩擦中红肿的宫口上用力,很快就捅开那点微不足道的阻拦,全根没入,深深抵进最深处的隐秘胞宫。捅弄之深,几乎要在肚子上顶出来。 姜沉直接就失了声,一句话也骂不出了,全身力量都用在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太yin荡的叫喊。那棍子自带的凹凸纹路摩擦太可怖。他娇嫩的yindao很窄,被电棍撑得满满的,撑开的甬道就格外仔细地将摩擦的起伏品尝。 连zigong都被cao开了、剐着内壁顶弄,过度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来。那快乐不同于射精,也不同于被刺激前列腺时的干性高潮,却要更凶猛,酸涩得他浑身筋挛,又无法控制。 “啊......” 他终归还是喊了出来,眼角通红,浑身哆嗦着,又一次攀上巅峰。滴滴嗒嗒的体液顺着电棍挤出来,落到地上。他大腿颤抖得厉害,假如不是分腿器怕是能绞在一起。勃发的花蒂越发涨红,yinchun鼓胀着,显然连xue里面都在抽搐。 极乐的巅峰绞得人头脑发昏,简直要软倒迷失在这片快乐的云端。 下一刻,快乐却被打散,难以言说的疼痛咬了上来。 楚晖摁下了电击开关。 大脑“轰”一下炸开。就像有人把手伸进他体内狠狠地砸了zigong一拳。不,还要更恐怖,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在他敏锐脆弱的下体里翻来覆去的搅动、捅弄。有人往他的yindao里塞了一把荆棘。一万只野兽着他肚子里翻腾,撕咬下一块块嫩rou。 隔了很久,姜沉才意识到他在不受控制的、濒死地惨叫,凄厉的尖叫听起来如此陌生,很快又大张着嘴,口水四溅,什么也喊不出来了。 无法忍耐的胀痛酸麻,像往zigong里扔了一把烧红的钢钉,他的肚子千疮百孔,隐约间姜沉感觉他甚至闻到了焦糊的气味。他身体抽搐得厉害,分腿器的金属管几乎要被他掰弯,铁链振动得哗啦作响,他绝对已经把肩膀甩脱臼了,但那点疼痛在体内电流肆虐的对比下却微不足道。 可也是同一时间,古怪的快感窜上来。他在瞬间潮喷,又随着电流持续不断地高潮。说不上是爽到尿出来还是被电到失禁,刚刚开发的女性尿道与yinjing在同一时刻往外喷水,花xue大量分泌着体液,又被电棍堵死,反冲回去的液体几乎要将他小腹顶起来。 他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在电流刺激下哗啦啦喷着水。姜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体内能有这么多水。浑身的肌rou由内而外都在筋挛着抽搐,全部的神经在电流中跳着舞。他感觉内脏都快要被烫熟了,事实却是他的身体像一块抹布一样被扭动着挤压水分,更多的体液从四面八方溢出。 当楚晖将电棍抽出,去电他的阴蒂、rutou,或者捅进他肠道,借用金属笼子的导电去电他的yinjing与囊袋时,姜沉已经喊不出声音了。灼烧的钢钉打进了全身每一处敏感地带,一刀一刀割着嫩rou,同样带来的,也有被电流直接刺激着神经,蛮不讲理地强行挖掘出超出承受限度的快感。 他感觉他被电晕了过去,又被活活电醒,这种死去活来的疼痛与快感着实超出了人类承受极限,无法想象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发明如此凌虐yin刑。 电击终于停止时,姜沉仍然着不自主地抽搐着,汗液如浆水涌出,舌头落在唇外都记不起收回去。他被彻底电傻了,脑浆都好像在沸腾,被电击欺负过的地方阵阵发麻、依然刺痛着。 倘若他能低头观察,就会看见自己的阴蒂与rutou被电到肿胀发紫,胀大到几乎要透明了,好像里面堆积着液体,一戳就能爆开。花xue与菊蕾着肌rou抽搐下紧紧绞着,外口却通红肿胀着,像也被烫熟了——就如同他体内深处,那红肿软烂的宫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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