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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欢乐岛(改造/阴蒂/犬爬/有Y趴G向等提及) (第2/2页)
一定会下地狱,认识他之后,忽然觉得我好像也没那么邪恶了,或许我还可以上天堂......” 姜沉并没有对他这番话有什么反应,因为他说不出话来。皮质口塞牢牢堵住了他的嘴,他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在特制口塞的转换下听起来像沉闷的狗叫。 他上身穿着病号服,下身赤裸,一根毛绒狗尾巴塞在他后xue里,被医生牵着项圈在锁链牵扯下往前爬,像只真的狗一样。 只是踏出病房的那一步,最屈辱的姿势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感受就足以杀死姜沉。有那么一瞬,他真想杀死所有人再自杀。 不过很快,姜沉就发现,他的状态在这里着实稀松平常,根本不会引人注意。 欢乐岛果真是欢乐岛。连从小在妓院生活的姜沉都在踏入的瞬间被眼前yin乱景色惊呆。 最外层还收敛些,穿着各色制服与情趣内衣的男男女女跳着热舞或玩着游戏,让人看了眼睛都要喷火的着装,但起码还是穿着衣服的。再往里更不得了。随处可见的rou宴派对,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的表演,人和人的,人和机器的,人和兽的,只要能想到的,都能看见。 他看见充当人体餐桌的柔媚女子,看见被鬣狗猛干承受犬科动物射精成结时哀哭的精壮男人,看见舞者们戴着玩具一边跳舞一边被cao得高潮迭起,看见蹲在桌上往肚子里塞灯泡充当人rou照明的“台灯”,看见镶嵌在墙壁里一颗颗饱满的活色生香的屁股...... 还有更多、更多。rou体撞击声、皮鞭抽打声、大量yin词艳语和哀哭呻吟声不绝于耳...... 医生真没有刻意为难他,走的速度不算快,姜沉爬行熟练后很快就能跟上。后xue的尾巴随着动作不断摩擦敏感的甬道,姜沉不想承认,但他的确硬了。在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感谢套在他性器上的贞cao锁,尽管痛苦,但起码能让他没有那么难堪。 虽然——再次分泌yin液的新生花xue早就暴露了他身体的欢愉。 湿漉漉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逐渐在地上拖出一条晶亮的痕迹。但这点在以往足以让姜沉羞愤欲死的印痕在此刻如石沉大海,溅不起一丝水花,充斥满眼耳口鼻的yin乱场景简直充沛到了让人神经麻木的地步。 “这里是表演场所,还有比较低端的普通娱乐。真正的高级会员在岛上是有独立空间供人定制享乐的,厉害些的能拥有独栋别墅。至于楚嘛......地下这一层都是他的。” 下了电梯,绕过冗长的过道,医生在金属门前站定,和姜沉介绍,似乎也是在给他自己缓冲时间,“呼,每次进他这里我都得先做好心理准备,总感觉这地方看久了都要下地狱。” 金属门打开。 首先扑入鼻尖的,是浓郁的、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这地方显然是被仔细清理过的,地面干干净净,缝隙里却仍有渗入深处的干涸血迹。灯光有些昏暗,角落隐约可见残余的断肢,有什么破碎的溅在地上,踩上去软绵绵的,似乎是某种人体组织的碎片。 有人趴在地上,双腿合拢,不知做了什么手术,亮晶晶的鱼鳞一片片嵌在皮肤上。一条人工制造的人鱼。拖着硕大而七彩的鱼尾,后xue却被残忍地割开浑圆的洞,血混着白浊汩汩地溢出来。 人鱼被一条狼犬肆意猛干着,没有收起的利爪在他赤裸漂亮的脊背上划出道道皮rou翻开的血痕,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身体随着狰狞粗大的狗yinjing一次次进出、将血液与白浊拍成泡沫而颤抖,声音喊得放浪: “哦,爸爸的狗roucao的我好舒服,再来点,哦.......” 偶然间他抬起布满jingye与污血的脸,眼神涣散,痴痴呆傻地笑,五官却很熟悉。 卷发、圆脸。那个也曾算惊才绝艳一时的花衬衫。 墙边摆着一排花瓶。莹润的瓷瓶很漂亮,看得出工匠精湛的手艺,瓶口却立着一颗颗头颅。 人脸笑靥如花,各个五官精致,脖颈往下严丝合缝地卡在瓶口里,连接处浑然天成,好像天然就是如此模样。诡异中又带着难以言说的美。像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可偏偏,人脸偶尔眨动的眼睛却让人知晓,这不是仿真的,这就是活人。 很难想象怎样的手段才能将偌大的成人塞进狭小的花瓶。但的确就这样出现了。一整排花瓶就是一整排的活人。花瓶笑吟吟的,人就是养在瓶中的花。 再往深处走,一个人。大概是个人。被挂在了墙上。 “挂”这个字不太准确,但姜沉找不到更好的形容。两根自墙壁伸出的假阳具深深捅入他体内,那假阳具如此巨大,戳在他扁平瘦削的身体里,几乎要把肚子顶出一个洞,一前一后地嗡嗡震动着,将他整个人悬空举着,收不住的yin水顺着墙壁滑落。 他四肢被齐根截断,创面布满污浊丑陋的伤疤,只能做一个没有手脚的rou套子,无助地任人施虐。露出的脸上鼻梁被截去,眼球也被摘除,空洞的凹窝里滴滴答答滚落着白浊,不难想象这里也曾被当做性玩具使用。 听到动静,他茫然地转头,空洞的眼球艰难地“看”向他们。 “杀了我......”他喃喃着、含混地请求,张开的嘴里只剩半截舌头。 姜沉的鼻腔几乎要被血腥气浸得失去嗅觉。 医生牵着他,走进最深处的房间。 隔着门,悠扬的钢琴声如流水般淌出来。 姜沉当然不懂什么音乐鉴赏,但也会不由自主被琴声吸引。琴声优美、舒缓、如春风拂过水面。以他对音乐的浅薄认知,那些会在音乐厅里演出的钢琴独奏大抵就是这样的吧。 ......如果弹琴者不是楚晖,他或许会更欣赏的。 “楚,你要的小家伙我给你带来了。” 琴声停下。斯文隽秀的青年一步步走来,在他面前站定。 冰凉的手指抬起姜沉的脸,他听见楚晖微笑着说: “欢迎来到我的地盘,小狗。” 姜沉从他眼中看见了自己恐惧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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