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1叫主人(回忆/春药羊眼圈尿道棒炮机放置/无尽地狱) (第2/2页)
实打实的滚热、坚硬、粗大的性器,带来的也是直白粗暴的触感,痛是痛,爽是爽,一切清晰明了。 而现在,足足五个羊眼圈带来的冲击太过强烈,致命的瘙痒从肠道深处一路蔓延,到最后几乎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在彻骨的瘙痒,痒到极致,几乎变成痛觉。他感觉整个内脏都痛苦地揪成一团,分不清是痒是痛,偏偏药物作用下极度兴奋敏感的身体在这痛苦中又品尝到快意,一次次地攀上巅峰。 更可怖的是,还有尿道带着对前列腺的直接刺激,颤抖又带动连接着rutou的夹子、不断刺激着两颗充血挺立的可怜果实,身体本就在药物作用下敏感到极致,视线受阻、听觉受阻,一片黑暗里的触感也被放大到了极点。 无数叠加下,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猛烈进攻。他被日到眼冒金星,颤抖着深深吃下炮机侵犯的后xue潮吹了一次又一次,肠道痉挛着绞紧,犹如失禁般大量喷水,哪怕性器被牢牢堵住、分毫液体都渗不出,仅靠后xue流出的yin液,就将垫在身下固定位置的毛毯都彻底打湿,简直像是从水中捞起来似的。 姜沉对这样的分不清是痛是快的折磨无所适从。他早已习惯忍受疼痛,七岁时就在黑街和另一帮半大小子斗殴,被打断胳膊也蛮不在乎继续,实在疼到抬不起胳膊了就拿牙咬,生生从对方领头者身上撕下一块rou,把所有人都唬住,成功当了附近年纪小的小小群体中的头儿。疼痛对他来说家常便饭,却对这样痛苦、麻痒、酸涩交织的剧烈快感无能为力。 一开始,他试着骂方生来转移注意力,又试着背诵安全学校那些虽然并没有几个人真的遵守、但起码听起来浩然正气刚正不阿的口号与规则,但无济于事。 很快,他就在难以逃脱的折磨中精神崩溃,呜咽着求饶,想说他服软了、认错了,求求让这一切停止吧、最起码让一次次逆流的性器射出来吧,他认命了,做什么都好,让这一切停下吧,可—— 可无论是脏话谩骂还是求饶恳求,都被牢牢堵在插在口腔内的假阳具下,什么也不能说。 姜沉只能翘着屁股,肠rou被反复外翻带出,又被cao回去,在瘙痒与快意下抵死抽搐痉挛,连前方高高昂扬的性器,都成了被cao干的器具,被剥夺射精的能力,只能一遍遍在尿道与前列腺被摩擦、振动的甘美快意中,泪流满面地,一次次抵达更上一层的高潮地狱。 绝对黑暗中,姜沉听着自己快速的、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无数次希望自己能够就这样心动过速地死去。但没有。他仍然被困在这痛苦的现世,动弹不得。 当眼罩与耳塞终于摘下,太久没看见光亮的眼睛本能地眯起,他看见眼前的方生几乎感动到无以复加。 这种情绪是不正常的。姜沉童年没得到过正常的教育,靠偏科的体能测试和金钱贿赂进的安全学校,但也在课堂上学过类似心理病症:受害者对掌握着他们生死的罪犯产生扭曲的好感、依恋、甚至爱意。 但尽管理智上一清二楚,他仍然在方生让他重见光明的一刻感动,并因对方掌握着随时能让这场地狱终止的权力,心知肚明自己中计了,但仍然清醒地、不可控制地感到喜悦,甚至依恋。 当口塞阳具被人取下,他顾不上酸痛难忍的喉咙与口腔,迫不及待地开口:“求......” 第二个字还没说出,就变成大口喘息着、濒临窒息的呜咽——方生随手把玩着他痛苦翘立的性器,玩弄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似的,不时握着尿道棒抽插、转圈,偶尔抵到最深处粗暴的捅弄。 姜沉被这突如其来加剧的快感蛰得眼角通红,在再度降临的干性高潮里仰起脖子浑身绷紧,发出混乱而无意义的“嗯嗯啊啊”,性器越加狰狞,硬得几乎能捅破什么;肠道因为身体的高潮本能绞紧,却将炮机捅进来的阳具吃得更深,密布于羊眼圈上的每一根纤细毛刺都深深扎进内壁每一寸皱褶,绝顶的刺痛瘙痒下,他后xue也迎来了恐怖的高潮。 双重刺激中,姜沉精神涣散,无力地摇着头,终于脱离了束缚的嘴巴说出的恳求都颠三倒四:“停......让我射......呜......要坏了......” “你知道该怎么做。” 方生淡淡道,对他的崩溃无动于衷,久居高位掌权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姜沉顿了一下,似乎有些迟疑,但很快,那点倔强在绝顶的快感折磨里溃不成军,他几乎是嚎啕大哭着崩溃地喊:“主人!主人!停下——” 拉开裤子拉链,方生狰狞的性器弹跳着砸到姜沉脸上。与一周前相同的场景,截然不同的反应,姜沉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追寻救赎般主动张嘴,平生第一次不是抱着咬断这东西的念头,而是竭尽所能地讨好着方生,虽然笨拙,但宁可自己被深喉到干呕也不敢停下。 方生终于对他乖巧柔顺的态度感到满意,不再由着他笨拙地讨好,摁着姜沉脑袋狠狠挺腰cao干起来,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姜沉嘴角麻木、喉头泛起血腥气,方生终于发泄,抽出性器,射在了姜沉脸上。 同一时间,他拔出了堵在姜沉性器上许久的尿道棒,姜沉立时什么也感受不到了,连脸上落下的浓稠腥臭的白液都没有发现,腰腹绷紧硬得像块石头,低吼着抖着性器,终于射了出来。 这场酣畅淋漓的射精持续了很久,久到姜沉眼冒金星,在后xue始终没有停止的刺激下持续喷射,并在最后,实在射空了精囊、射无可射时,guitou痛苦地抖动着,铃口翕张,透明的尿液喷了出来,并因为他姿势的缘故,全部射到、落到他自己身上。 炮机终于停下,束缚也终于解开,方生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姜沉仰面躺在那里,赤身裸体,身下是漫开的yin水、尿液,覆盖在脸上、身上的浊白精斑密布——来自方生的,来自他的。 一动不动。就这样躺在一片yin乱浑浊的污物间,连胸膛都几乎看不出呼吸的起伏,像一具早已死去多日的尸体。 忽然,两颗水珠从死尸眼角滑落,在满面污浊间冲刷出两行清晰的空白。 他无声无息、安静地哭。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