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炮灰逆袭_剑皇:没有价值的事停下/把衣服除掉/懵了的长明被扔R和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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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皇:没有价值的事停下/把衣服除掉/懵了的长明被扔R和磨 (第2/2页)

皇一边说话,一边向他走近,步履雍容,一近了,他发现剑皇比他要高出不少。

    那双深邃的眼睛倾下视线,捕捉了他。

    叶问鼎两眼的睫毛浓且长,眨动间,那双眼睛有说不出的悱恻,可是他跟叶问鼎分明不认得彼此。

    他忽然想到了友人对他的形容:一副多情样,他以为用在叶问鼎身上也很合适,叶问鼎的目光又冷又沉,带着评估,可是定定凝视他的时候,也像是有了几分莫名的情愫:“那样不是比你一个一个教更快些么?助我道成,半步登仙,才是你最该做的事情。”

    他看出了对方眼睛里的审视,和审视之后浮现的挑剔,隐约不满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腰上,只是轻轻一掠,又回到他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的腰哪里惹了对方不喜,只是回视剑皇曼长幽深的眼睛:“我要怎么助皇尊你道成?”

    对方说,把衣服除掉。

    他皱起眉,跟剑皇对视片刻。

    剑皇的眼里没有分毫热欲。

    段长明面色平静地除尽了浑身衣物。

    被抱起来丢到床上的一刻,段长明是懵迷的。

    他不曾想眼神冷酷,腿间也没有反应的皇帝会忽然有此举动,更不能想象,现在用合道巅峰修为,强行镇压他,抚摸他身体的人,会是那个看起来雍容高雅又深沉冷静的皇帝。

    如此粗暴,动作如此急躁,好像真有情欲般,对方问他,不愿意?

    边问,手握在他的腰上。

    那手竟是炽烫无比的,让他身躯紧绷。

    他没回答,反问:

    “不做这个,我另外多做一些别的,你会给我看你们皇家的秘法吗?”

    段长明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多么眼巴巴,瞳仁亮莹莹地写满期盼,一副特别招人怜的模样。剑皇看着他,握住那太过纤细的腰肢的手,蓦然更收紧。

    他轻笑一声,说,不会。

    “只要你做这个。”

    段长明犹豫片刻,说,“我没有阳气给你吸,我是六阴极脉。”

    剑皇点头,“看出来了。”

    又道:“不吸你的阳气,不折损你的修为。”

    望着身下人清瘦的身体,剑皇仿佛怜惜地补充,也不会叫你疼。

    他的眼神依旧沉静。

    段长明对他是万分的不解,不吸阳气,不吸修为,这冷样子,果真双修只为问道,修的什么道?“你也修无情道吗?皇尊。”

    “猜错了。”

    叶问鼎想到了什么,肃声说:“不会斩你证道,只是做这个而已。”

    “更怪怪的了。”他心里说着,嘴巴没有说出口。

    他还在犹豫,剑皇直接将刚才的话对天道立了誓。

    “可以了么?”叶问鼎低声问。

    纠结只片刻,段长明说,好。

    段长明最初可以为了修复极脉和变强,跟彼时还算不上多亲近的箫见空双修,后来为了救萧凤飞,又答应跟现在已重新签订了一生之契、那时却还根本不熟的玄彩双修,如今为了那此世唯一已知的神级秘法,又是跟他道念无比契合的神级剑诀,跟剑皇双修,也不是绝对不能接受,他仅觉得莫名。

    双修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修炼的方式,尽管这种修炼方式——男子与男子交合,放在凡俗界,不为许多人接受。

    他强调,但是皇尊,请你一定要遵守承诺,百年后借我剑诀。

    剑皇笑了,也说,好。

    都说好了,剑皇压在他身上,一手仍然攥住他双腕,一手滑落到那淡粉的一小点。

    指尖仔细兴味地拨弄粉色乳粒,很快,叶问鼎就看见那两粒在他轮流的弹拨下充血挺立,宛如艳丽的红玛瑙。

    “你的身体,是天生就这样敏感吗?”叶问鼎的声音冷淡。

    他不想回答,扭过头。叶问鼎也不追问,手揉搓起他的胸口,动作从温和渐渐变作粗暴,粗暴又不让他痛,rutou被揉捏得快速激烈,却只感到酸麻。

    只能是对方指尖力道注意了分寸。

    一柄灼热抵在了他还没太多反应的位置反复磨蹭,是叶问鼎的阳物。

    他转回头,皱起眉,叶问鼎身上的长袍没有脱去,露出的只有腰下。

    罢了,他想,大师兄一开始不是也爱穿着衣裳么。

    他想,为了万剑诀,随对方乐意好了。

    宽慰着自己,心头还是有一股郁气涌了上来,眼中或许泄露了几分,他听叶问鼎说,怎么了。

    “没怎么。”

    没必要说了,不然显得他有多么喜欢、多么渴求剑皇看着就冷硬的rou体似的,事实上,就算对方什么也不穿,不强要他触碰,他也不会去触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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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问鼎自己穿得完整,一副不想被人触碰的模样,可是摸段长明的时候,却半点不客气。

    单手就能罩住一大块段长明的胸肌,guntang手掌把雪白的胸肌揉粉,又一路往下,揉弄起腹肌,指尖搔刮肚脐。

    下面勃起的硬物同时在段长明逐渐变硬的器具上来回碾磨,越磨越快速。

    渗出的水打湿了两根白而大的东西,上面主动碾磨的那根颜色要更深些,是掺了暖色的白,下面一根更大却也更娇,长又粗的茎身白如新雪,顶端guitou则像熟透的大颗的胭脂红杏,衬得白处越白、红处愈艳。

    “腰太细了。”叶问鼎忽道。

    段长明不解他怎么突发感慨:

    “啊?”

    “论身段,你并不是最相似的,可你却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让我有反应的人,段长明。”叶问鼎眼里燃起了火,那双沉而冷的眼睛里,终于起了属于人类的——发情中的男人的凶残和热度。

    碾磨骤而激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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