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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沦为rbq,排泄内S堵X失/蛋:一点欢随 (第2/2页)
,往yindao里漫溢喷发。 祁连寿只感到rou柱冠顶一热,知道被调教得宛如个便具般的贺兰暄已经全然失去了对身子的掌控,又被自己插到了潮吹。他悍然逆着那汩汩往外奔流出来的肮脏液体,两根拇指扒开红肿娇弱的yinchun,囊袋定死了高潮之中不断抽动的艳红屄rou,jiba狠狠在崩溃的宫口嫩环上下里外地乱插一通。温暖rou壁与水流的刺激,果然让他马眼一张,从腰上通常地滋滋xiele一管腥臭尿液,直喷到贺兰暄的zigong内。 忽地,祁连寿因兴奋而断断续续的呼吸猛然停滞住了。他遍布血丝的眼睛刹那间瞪得老大,衣衫不整的身体后跌到地上,继而便猛烈地抽搐颤抖起来。他倒下之后,才看到一双踏着玄色细锦描边靴子的脚就在离他头脸几寸之处。随意动一动,便能踩在他的脸上。 比那靴子离得更近的,是一支剑鞘。剑鞘的顶端斜斜下垂,向着他的方向,离他只有半寸距离。这是祁连寿昏迷前最后的意识。 这剑并未出鞘,刚刚点上祁连寿背后的xue道,将高潮中血流奔涌的他一下子放倒在地的,本来也就是圆钝的剑鞘罢了。剑的主人将它连鞘收回腰间,双手有力地将委顿在床尾,下身狼狈不堪地失禁着的少年扶起来。他丝毫不嫌贺兰暄浑身肮脏,不大管顾地将少年拉起到怀里,想要抬手擦掉少年脸上的精痕。 贺兰暄却一把推开他,双腿发软地跌下床来,抖着双手去试祁连寿的鼻息。 “他没有死。”戚决仿佛有些委屈似的,“我下手有分寸,等他醒过来,就像中风偏瘫差不多,不能言动罢了。” 贺兰暄抖了抖嘴唇,他抬起头看着戚决,双眼中有一瞬全然的迷茫:“现在怎么办呢……总不能……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他飞快地想到虎视眈眈的左相与其所扶持的世子。二皇子出事之后,原本勉强达成的平衡早已不复存在,如果让左相知道祁连寿失去了言语和行动的能力,那之后会发生的事绝不是贺兰暄能够承受得了的。 他在这里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屈辱和折磨,甚至连亲生哥哥都出卖了,他绝不甘心一切到此为止,又从祁连寿的玩物,变成新皇的玩物。 戚决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那一下冲动出手给贺兰暄造成了莫大的麻烦。他沉默一阵,低声吐字道:“是我不好。”他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些天他就像从前做影卫时那样守着贺兰暄,对于宫殿内一切yin靡和悲哀的声响全都恍若未闻。但刚刚他终究忍不住看了一眼,就那一眼之间,他看到白纱掩映之间,雪肤少年颈上、腕上、腿间遍布着被抽打束缚留下的青红淤痕,双腿之间一片jingye尿液斑驳,一下子便有一股极痛的熟悉之感,仿佛心口被人拉拔着。他那剑鞘一点,几乎是无意识的行为,他只想让那种痛感从心头平静下来。 贺兰暄跪在老丑衰弱的祁连寿身边,深深地缓了缓呼吸,抬起头来,对戚决苍白地笑了笑。“不是——不碍事的。”他又低下了消瘦而美丽的脸,反复喃喃道:“我会想办法,一定会想办法的。” 次日,关雁河不出意外地得知了祁连寿又免了朝议的消息。直到贺兰钰被处死之前,关雁河都不太把那个只见过寥寥几面的侧妃放在心上。他见过了贺兰家的哥哥,以为弟弟的水准也不会差太多。但到贺兰钰私通之事败露,贺兰暄不仅没有受波及,反而愈发缠得祁连寿逃脱不开,连朝臣也不肯见,他便感到些许失控。当然,宫中遍布他的耳目,有些风言风语他也听入了耳中—— 贺兰钰当然不是忽然病殁,但听闻他也不是被祁连寿秘密处死。真正处决他的人正是这位似乎不受宠爱、只是祁连寿一件发泄道具的侧妃,贺兰钰的亲弟弟。 沉思之际,耳畔一道劲风飞过。只听“咄”的一声,关雁河倏然回头,轿厢里被嵌入了一张纸条。车轿仍然在不疾不徐地缓步向前行驶,显然从人都没有意识到任何异样。关雁河将纸条从轿厢上取下来——它被穿在一根小小的一寸长的青枝上,不知从何处而来,牢牢地嵌入了他的轿厢内壁。 纸条上只写了一个时间与地点,并无落款,笔迹很陌生,笔画转折之间莫不显出一种异样,大约书写不是出自惯用手。 “有趣得很……”关雁河挑了挑眉,不由又细细地看了几遍,才将它收入了衣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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