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愈浓【双/贵乱/受受/生子/NTR】_失忆旧情人滚,成熟美人主动勾引已移情的老攻/蛋一把小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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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忆旧情人滚,成熟美人主动勾引已移情的老攻/蛋一把小刀 (第3/3页)

好我,我才能救你的心上人。”

    戚决的唇稍稍分开,又飞快合起,是一个“好”字。

    入夜时,“金玉其外”早已随柳问的心绪一同平和下来,柳问先去见了自己的一双女儿。

    家中只有两个家仆与乳母照顾着关宁关心姐妹,关雁河不知去了哪里,虽然已夜色深重,他却并不在家。

    不必面对关雁河,再度反刍那些情与恨,让柳问多少松了一口气。如他自己对戚决所说的,他并不是圣人。他有愧,有怜,有谢,也一样会有怨,有恨,有怪。

    关于夺生蛊的那些真相,关雁河知道得一清二楚,却对戚决半露半隐,究竟是想将他留在这里,还是想要他去死?

    大约是、兼而有之吧。柳问实在太疲惫,已失去了深究的力气。

    抵达客栈时,戚决只穿了一身单衣,显然已准备好践行他的承诺,兑现与柳问之间的交易。

    柳问身上并无多少力气,自然也就没有太多的欲望。可他依然入水沐浴,将自己彻彻底底地清洗了一遍,擦干了身子,再不要什么掩饰,就在戚决的目光中赤裸地靠近。

    戚决看着这具修长白皙、同时又纤浓有致的胴体,这身体举手抬足、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成熟的风情,生育过、哺乳过的痕迹,明显地留在柳问挺拔饱满的玉峰雪谷之间,远非他熟悉贪爱的少年的青涩,却也无损对方的美丽。

    不知为何,当柳问温暖的身体真的靠在床前时,戚决指尖一动,让指风熄灭了窗下的烛火。柳问的温度停在那里,然后离去,戚决正不知为何间,烛火重新量了起来。柳问掌着那灯,灯花哔哔啵啵地跳,映着他全然赤裸的、雪白神圣的身体,昏黄的灯晕仿佛把柳问关进了一张古画里,明明就这么地近,伸手可及,但是又无比地,隔着无数时光地远了。

    柳问轻柔地说:“让我看清你。”

    戚决坐在床前,首次在云雨之前,感到些不知所措。

    柳问修长的手指覆上他的脸颊,指尖的茧有些硌人,柳问也意识到了,于是触摸的动作非常非常轻柔小心,像怕他疼。

    “玦。”他唤道,戚决低低地应了一声,就当决字来听。

    柳问含着笑,挨到了他的身上。两个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柳问的呼吸轻轻地流连过戚决的喉结,温软的唇将落未落,在漂亮而分明的喉结间一阵游移,戚决屈了屈长腿,有什么东西不自控地顶了起来,不安其分、却恰到好处地抵入柳问暖热的双腿当中。

    戚决有些气闷,他扭过了脸,不愿看柳问的笑。

    之前他隐隐地担忧,怕自己对着柳问硬不起来,开罪了这个关系着慕容随生死的人。没想到与柳问肌肤相贴,他不但不觉得反感,反而在两下间就被唤醒了欲望,渴望柳问的嘴唇可以真切地落下来。

    柳问的声音有些低沉,语气却很柔软,软得像他的腰一样,话语亦很直白:“你摸摸我。”

    戚决有些纳罕,这人已经年过三十,为什么能这样近乎理所当然地讨宠,却不觉得羞赧?而自己——又为什么顺着他的要求,搂住那柔腻的腰肢,手掌在触及温润肌肤的瞬间,便下意识地,习惯性地向上游走,从柳问乌黑柔顺的长发之下绕了进去,抚着细腻的,挺拔的脊背。

    柳问似乎很舒服,在他的抚触之间,惬意地眯起了眼睛。他果真已不是美丽的少年,眼睛眯起时,戚决能清晰地看到他眼角细微的纹路,可又不得不承认柳问的情态,比之少年更加动人。他未曾思索,一手便已掠过柳问的发丝,抚着他修长的颈,轻轻揉住柳问白玉般的耳根。

    那柔白的耳珠,很快就变得粉润,透着软绵绵的红,看着便想轻轻咬上一口。戚决亦不犹豫,有了这冲动,便抬头张唇咬了上去。环在柳问颈后的姿势变得累赘,他的手掌趁势下移,掠夺似的捉住了那两捧rou致致白皎皎的粉乳。

    柳问在他身上既慵懒又欢喜地呻吟了一声。他两人的私密处一直贴在一起,片刻都不曾分开,戚决自己固然是柱头湿润,鼓跳着要插进那软热水嫩的花xue之间狠狠插捣一番,柳问那口sao屄间也湿润不堪,熟红饱满的花唇微微颤抖,顺着唇缝漏出些粘人的媚液。

    戚决近乎粗鲁地并拢手指,温热而硬挺的手指反复地揉搓夹拧着柳问丰满腻滑的乳rou。这rufang的弧度像是为了他而特意塑造,全然贴合着他的手指与指掌的每一处弧度,无论他收拢抓握还是捏攥后狠狠地放开,这双乳便是酥软地黏在他的手掌之中,一寸也不离,片刻也不会分开。

    被这样肆意粗暴地揉搓亵玩,柳问却丝毫不觉得痛苦羞耻,他只看着戚决身上的新旧伤痕,熟悉的、陌生的,然后越发热烈地用双腿环住戚决的腰,甚至险些直接被玩弄到高潮——“嗒”的一声,戚决两腿间溅上一团湿滑的yin液,柳问sao软yin荡的唇xue在近似高潮的愉悦之中一下没合拢,媚rou间泌出的sao水透开xue缝滴了下来。而这湿xue艳媚放荡地张开,合拢的瞬间也正含咬住戚决的柱身。

    两个人都没再征询对方的意思,柳问yin荡至极地浪叫着,臀股不知廉耻地摇晃起来,腿根的屄xue像一朵盛放至最盛的雪白荼蘼,正放浪地吐着蕊,将抵着蕊心的roubang满满当当、不知餍足地吞吃下去。戚决圈住他的腰肢,腰胯重重地向上顶干,roubang嵌在yin乱媚热的yindaorou壁中,一簇簇绞紧的褶皱催促着他的jingye来满足。他却偏偏沉着气,看着柳问,又一次收紧了自己的手掌。那黏的滑的,流着点细汗的雪白rou体,是真的从画里挣脱出来,落入了他的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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