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的方法是艾草[无限/双]_长毛Y物塞两X尿孔痒到崩溃/下体贴胶带被注视/最终考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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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毛Y物塞两X尿孔痒到崩溃/下体贴胶带被注视/最终考验 (第3/3页)

他说什么也要送人先通关。

    叶与初还是答应了。

    单江宴留下几块胶带,告诉他考验当天把这个贴上,就不会有水漏出来,离开了。

    当天傍晚,他在吃饭时听到了另外两个赎罪者私斗,结果双双身亡的消息。

    等到第三天上午,叶与初提前把胶带贴好,两个rouxue和yinjing的小口都仔仔细细地贴紧,以防万一连阴蒂下方的女性尿口都贴住了。

    走起路来感觉很怪。

    他被一个红衣主教带到广场时,单江宴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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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这最后的考验由教皇主持,他用权杖指了指一个被帘子遮挡住的临时屋子,“你们即将一起进到那里,先令对方释放欲望的,通过考验。”

    说完后他们两个就进到小屋,这里空间差不多和商场的试衣间一样大,所以贴得很近,叶与初迷惑地环视四周,到底是要他们做什么……?

    然而再一低头就发现单江宴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裤子脱掉了。

    “你干什么!”他望着对方已经竖立起来的性器,倏地往后退了一小段距离,贴在帘子上。

    空间里已经有了若隐若无的腥咸气味,单江宴的jiba头冒出腺液,逐渐把整根rou红的柱身打湿。

    “我射出来,你就赢了。”他盯着眼前的小漂亮认真地说,视线过于火热。

    没有抓着叶与初的手按到自己的yinjing上,即使他很想。

    叶与初看着眼前的一幕,对方在自慰,粗喘声和粘稠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导致周围的温度仿佛越来越高,他的睫毛颤动,一点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是、故意给他看……

    面颊浮上一抹羞耻的晕红,扭过头去,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感觉自己似乎被侵犯了一样,身体居然也有点发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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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这就是在侵犯,侵犯他的除了触觉以外的感官,趁着考验时叶与初不能离开,只能两个人挤在这个小屋子里,任意妄为。

    一直被注视,已经有滴滴的yin水分泌出来,叶与初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批口,皮rou被黏力极强的胶带固定在原位,瞬间产生被拉扯的感觉,敏感的部位被刺激到,下面更酥更麻,当即一大股sao液喷出。

    全都被堵在里面,牵扯得后xue也跟着一起绞紧,同样都被胶带拦住,两汪清泉就在狭窄的rou道里晃荡,微微拍打在内壁上。

    不由自主地呜咽一声,耳边粗喘声变得更加兴奋,穿过耳膜侵袭他的大脑,满鼻子都是那种男性特有的浓郁气味,熏得他的脸更红,眼睛都开始湿润。

    怎么回事啊……

    两口yinxue里的每一道沟壑都在细微地痉挛,里面挂满了他自己淅出来的丰沛汁水,哆哆嗦嗦地向内夹紧,碰到的却是自己的rou壁,稍稍摩擦一下就带来极为舒服的感觉,从小腹向上升腾,传递到四肢百骸。

    他要站不住了,踉踉跄跄地坐到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可这样就令他的脑袋离对方的yinjing更近,甚至余光都瞥得见那东西是多么狰狞,而又蓄势待发,就对准他的柔软的面颊,好像下一秒那种浓白的液体就要射到他脸上来。

    “别、对着我……”叶与初含水的眼睛看了一眼单江宴,他连坐都坐不稳了,向后靠在被帘子挡住的木杆上,下腹在袍子里发抖。

    “对不起了,”单江宴咧起嘴角向上,他的道歉来得很快,“但是看着你的脸,我会比较快。”

    嗓音混浊,解释也很认真,但实际上谁都知道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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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与初微微撇了下嘴,脂红的唇瓣向下微弯又回到原位,这里也有些潮湿,一看就很好亲。

    于是单江宴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变得佝偻,那张脸离叶与初越来越近,guntang和甜腻的气息在交缠。

    “可以亲你吗?”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然后才问。

    叶与初蹙起眉尖,刚想说点什么,他就接着说:“就一下,亲完我就会射,可以亲你吗?”

    又问了一遍。

    只是一下的话、也可以啦……

    轻轻地点头,随即猛烈的气息扑面而来,甚至脑袋都没抬起,就被对方重重亲了过来。

    “呜、唔呜……”

    亲得很凶,舌头又大又滑,卷进他的口腔肆意舔舐,娇红的软rou被粗糙的舌苔磨了个遍,香甜的涎水被贪婪带走吞咽,而那舌头还不满足。

    伸得更往里,仿佛在用这个部位cao干他的嘴巴一样,模拟出抽插的动作,过于下流yin色,含不住的汁液从唇角留下,沿着尖俏的下颌滴到衣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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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与初感觉自己脑中的氧气都要被夺走,眼前发黑晕头转向,甚至想握起拳头捶向对方,告诉这人别亲了他要窒息了,可软绵绵的手还没攥紧,就被舔到了口腔深处悬雍垂。

    顿时剧烈的快感爆发,喉咙口下意识绞紧,反涌出大量的涎水,而下面的yindao收绞得更厉害,倏地潮吹出来。

    一起潮吹的还有他的眼泪,淅淅沥沥地沿着侧脸流淌,而被关在甬道里的yin液越来越多,xuerou每次痉挛都会夹着它们挤到宫腔,再在放松时回落到批口胶带上。

    就像在用着这些sao水cao弄自己一样。

    宫口的软rou层层叠叠,被它们打湿得淋漓,也在高潮中颤抖,这股描述不清楚的奇怪感觉甚至延伸到前面的膀胱,尿眼同时发热。

    尿意紧接着产生,在敏感的尿道中冲撞,也被残忍地拦住,发泄不出去。

    叶与初的双腿倏地夹紧,连臀瓣都在紧张地哆嗦,柔软的腿rou隔着衣物蹭动,不自觉地扭动起腰肢。

    而这时,单江宴终于离开,长长的丝线连在二人的唇瓣间,而他又在吞咽,把那些腻香的液体通通吃下去。

    然后,他终于射了。

    没有弄脏叶与初的身体,很有礼貌地对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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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与初没有意识到这些细节,因为他已经被亲得头脑混乱了,眼睛嘴巴都在流水。

    一个红衣主教随即撩开帘子,拉着他走出去,教皇站在广场众人面前宣布他是通过最终考验的人。

    直到这时他才缓慢回神,恍然回头向那个小屋的方向看去,单江宴对他摆了下手,还说了一句话,大概是恭喜他通关。

    这最后的考验简单得就像做了一场梦,所以睡醒后脑子也迷迷糊糊,小屋前已经只剩下神职人员的身影,而教皇接下来的话彻底惊醒了他。

    “接下来对未来的圣女再次进行身体检查,要保证刚才的考验中没有失去纯洁。”

    他还是没有成为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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