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凌】销长夜_04、饮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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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饮鸩 (第2/6页)

直抵虎口手腕,令他酸麻得再握不稳,寒锋交错,段红镜的链刃就划上了他的皮rou。

    “虚浮。”段红镜摇摇头,放手收刃。他二指抹过万霜的颈侧,从那道含糊的钝伤上带下一点血来。暗红的一滴就坠在男人指尖,万霜眼看着它粘稠地颤过,然后滚落在了山风里。

    “往你那条路上走,也是要些水平的。”段红镜幽幽道,“所谓稳妥,得配上实力才算作数。若往后还是这幅样子,该早去问问你的老师有没有藏私了。”

    万霜五指拢着伤口,却出神道:“当初我刚入阁时也有过明山馆里那样的教学……可那次,并不是段先生来讲授……”

    他心神恍惚,竟觉得颈上的伤热中泛起痒来,只听段红镜道:“精密坊授课向来毫无保留,别人与我教的,不会有多少出入。”

    “不……”万霜皱了眉,那痒意不像是错觉,在手底下又钻进一丝刺骨的痛感,冲得他头脑发了昏,几乎要不控制不住自己的所思所讲,“段先生,那时我总想着寻你见上一面,和旁人是……不一样的。”

    段红镜不动声色,使链刃挑起地上遗落的那柄,又凌空一转,横搭在尖锋上递向少年。

    万霜刚要接过,额上有汗水斜斜落下,正打在面前的尖锋上,他的手一顿——极细的嘶声之后,那刃上竟腾起了一点暗色的气雾。

    “……真的,淬毒了。”万霜怔怔瞧着近在咫尺的兵器,又抬起头茫然看向段红镜,“什么时候……”

    段红镜把那柄链刃挑进他怀里,走近了,指尖抵着拭过刃锋,一线寒声就透过金属直震到万霜胸口。

    少年的身体无由地发起颤来。

    手还勉力撑着墙壁,身子却已经先一步软了下去。万霜垂着头大喘过几口气,在混沌耳鸣中听见合页转响,方知是屋门关上了。

    半跪半靠委顿在墙角,他连指节都觉得酸麻。那仅是蹭破了油皮的的毒几乎把他的力气攫取一空,连带着脑中的思想也成了一团乱麻。他在回来的路上像是絮絮说了许多话,只记得段先生回答他:不会死——

    “不会死,两刻后便无碍了。”段红镜拍拍他的脸,“醒醒。”

    万霜在昏沉中抬起头,蹙眉试图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不待多想,他上臂一紧,随即让人拎着从地上跌跌撞撞地起了身,腿还站不稳,顺势就倚向了段红镜的方向。万霜觉得有些奇怪——跌进男人怀里,令人安心的气息忽然就近在咫尺了。

    于是也不假思索,少年探手环上身前人的肩膀去追那点气息。他环得软,头脸却磨着往段红镜的颈间埋,唇峰蹭过喉结,面颊带着热,贪凉一样地贴近了肌肤,整个人都似合进段红镜怀中——他是把这个搀扶当成了一次拥抱。

    可不等再多一个呼吸,上臂的钳制一痛,少年就被直直贯进圈椅之中。本没坐稳,关节又碰上扶手,锐痛让他清醒了一瞬。

    “倒还是老样子。”段红镜以手摩过万霜的唇,拇指却触到弯潮湿微凉的舌尖,他抵了少年的犬齿,嗤笑道,“我还有事,既有这样的闲情,不如小霜自己玩着吧。”

    万霜来不及咂摸这句话就去追他的手,牵住了就贴在脸颊上,辗转着将半张面孔都埋进段红镜的掌心里。是这样的,记忆里的某处,这只手也是这样抚摸自己的。

    段红镜皱了眉,挥开抓握又不轻不重地一掌扇在他脸上。万霜本就只坐了个椅子沿儿,挨这一记,腰上发软失了平衡,重又跌滑在地上,可手上还是惦记着,巴巴牵了截段红镜的衣角。

    少年仰头靠在椅上,颊边晕红,在半张着唇喘气,段红镜垂眸瞧着他,抬脚便踩在了张得大开的腿间。

    “唔……!”

    那处早在扑进段红镜怀里时便已有些反应,此时让人使了些力微微碾着,竟然也无可救药地硬了起来。万霜弓着腰想往后去躲,可圈椅格住肩背,又哪里有空间供他逃避?

    靴尖陷进层叠衣料之间,望下去也不见如何动作,然而被踏着的人体会却格外真切。绵长的挤压感和疼痛制住少年的一切挣扎,他呼吸都跟着滞缓了,束紧的腰封之下,只剩腰腹还跟着凌虐起伏抽动。

    万霜手脚发麻,精神与感受全被压在下体,他向来善于从rou体上的苦中品出甘美,便也理所当然地从倾轧而来的冲击里剥出了令自己沉醉的快意。将头虚虚依在段红镜的腿上,他额上手心都发了汗,这当然不止是疼痛,暗色的皮革之下,极脆弱的器官让这样的危险生生碾得沁出水来,他稍一挺身,润湿微凉的衣料便缠绵贴上了肌肤。

    迷乱之际,他听见段红镜轻轻笑了一声,那声音激得少年心中一荡,磨蹭着屈膝并了双腿。胯间的作弄短暂地放过yinjing,一晃一撇便使鞋面抵上了双囊,万霜坐得不实,靴头就顺理成章地又往更深的地方捺进去,隔着层层织物的笼盖,它严丝合缝地顶进了那处小小的凹陷。

    少年的喘息中当即带上了颤,硬皮的底子踩上xue口,依旧是不留情地并未收力。那里乖巧惯了,xue缝顺从地迎着侵袭者张开来些,温暖的酥麻就随着灼痛尾韵涌进了万霜的身体里。

    他额上淌下的汗水已经沾湿了段红镜的衣服,男人抬脚,靴尖顶着滑过暗暗挺立起来的蒂珠,万霜腰身猛地一抖,哑声叫了出来。

    段红镜膝上一动,将少年又掀仰回去,他顺势踩在万霜小腹上,微笑道:“我还道两刻钟短的很,现在瞧着倒是够你玩上几回了。”

    万霜小腹本就敏感,让段红镜踩着又碾过,酥痒穿透皮rou爬上后脊,他眼角登时就泛了红,还欲再迎上去,段红镜却不再与他纠缠,拂袖往一旁的书案边去了。

    于是椅旁就徒留了少年一人,他失了重压,却平白无故染上了一身的欲。红着眼睛望向段红镜的身影,那人说让他“自己玩玩”。

    他尚还有一丝理智,还晓得这样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是不该在人前做的,可是让那人折磨过的性器此刻硬的发疼,天然冲动正不顾廉耻地勾着他,直往欲望的沉潭里去坠落。

    看着段红镜拨过笔架,又自当中擎出一支沾饱了墨汁。持笔的长指骨节分明,万霜脑中莫名就忆起曾经那双手带给自己的极乐——不止是从yinjing里一次又一次榨出精水,还曾抚过他身体的每一寸又贯进最深处,就连予他的诸多疼痛都被悉数刻在心头的秘处,小心翼翼藏着回味。

    万霜嘴唇发颤,阖了双眼,潮水般的旧事翻涌,他终究是抵不过熊熊烧身的情欲。

    段红镜并没有瞧着他,可是仅存的那点羞耻心还是让他不敢褪去衣衫——长摆挡在身前,就多少留着些欲盖弥彰的体面。

    将发软的手探进衣摆下,触手的湿滑比想象要更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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