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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饮鸩 (第3/6页)
热性器支在胯间,刚一贴上就蹭了半手从顶端泌出的水液。万霜屏息凝神,然而再谨小慎微,稍一taonong还是发出来无法掩饰的黏腻声响,那声响跟着暖流般的快感一齐溢出来,羞得他手足无措,慌忙间停了动作。 不敢抬起头,少年就悄悄转着眼睛去看书案后的人。段红镜正垂眸检阅案卷,纸张簌簌翻过,那声音似乎足以把自己方才荒唐的yin声全盖过去。万霜咽了咽,快要跃出来的心往胸膛里收了几分。 他支起腿遮掩动作,掌心又贴的严了些——只为了消解当下的欲望,就该捡敏感处速战速决。 刚被踏过的性器还残存着一点隐约的幻痛,再拢上去就仿佛先前的暴行并未止息。万霜咬紧了嘴唇,往顶端最不堪折磨的地方并指过去,那里实在经不起刺激,薄茧蹭过就换得腰上一颤。 这确实遂他的心意,摩挲几回又探了一手下去——索性来得再快些吧,他想。 更深的幽处也跟着上头的动作瑟缩着,指尖揉过薄rou,于满溢的湿热间直截了当觅到了微微硬起的蒂珠。最要命的地方全系在自己手中,少年呼吸乱起来,他从未如此急于求成过。 万霜垂着头,额发坠着便如帘幕笼下,予他些掩耳盗铃的安心。手上一动,汹涌而来的爽利就几乎要越过了他能给自己的极限。那体会不只是简单的酥麻,而是以一种极锋锐的快感牵动两处,直白粗暴地席卷了半截身躯。 他竭力分着双腿,可是就快坚持不住了,仅存的那点力气难以抑制全身的颤抖。只消想着面前的不远处,段先生正与这样放荡的自己同处一室,身下的yin水就无法收敛地一股股浸透了衣袍。 视线也渐渐凌乱起来,清晰和模糊不再分明边界——除了叠浪般的快感,与它相比,世界都如此黯淡——他茫茫寻着不确定的焦点,却在段红镜身后依稀看见了一簇细碎的红。 远行的最后一封信里,他惦着这间屋子前头的一棵花树。段红镜说那花开时像鸟也像火,万霜没有见过。数月的远行恰让他错过花期,再回来时也只有半树的新叶迎着他。 而那目光尽头的瓷瓶里,是一束斜斜插着长枝,那上面的花朵干枯得发暗,从蒙着的泪光里看去,像鸟也像火。 胸中沉郁的气息被这团火燃烧殆尽,万霜不得不大口地呼吸起来。睫睑重重垂下,泪水静淌过唇角,咸涩的黑暗里,枯红的花朵迸发成烈焰,从身体最深处绽出让他无法抵挡的热流,直直冲进了濡湿的掌心。 晕眩如期而至,万霜方想起来尽力抑住声音。释放的余兴还在潮水涌浪般阵阵卷进小腹,他就感觉脸上忽然被什么贴近了。 万霜一下子惊得清醒,睁眼的瞬间却发现段红镜不知何时又站到了他身前。那人俯下身,托起他的脸颊端详片刻,神色凉凉的:“尽兴了?” 少年极小地应了一声,而后却又摇起头来。段红镜掐牢了他的下巴,拇指拭过眼下潮热的泪痕,柔声问道:“叫得声音这样大,小霜不是要引我过来么?” 他靠得近,少年容身的角落就更显逼仄。除去面上那副欲色,万霜的衣服从头到脚都穿的妥帖,全不像刚经了场隐秘的自渎。他的手还掩在摆下,段红镜循着小臂探进去,皱起的衣料遮住两人手指在暗处的勾缠,不见他如何动作,蜷缩的身影却忽地抽搐一下,抵在他胸口的少年喘息突然重了。 段红镜撤手出来,指掌间捞着些暧昧yin液,牵了粘稠的长丝于关节处彼此勾连着往下坠去。万霜竭力避着视线,却叫男人轻易把脸掰过来,迫着正视他自己下流的证物。 万霜何尝不知自己身下是怎样的狼藉?只是亲眼所见委实让他面上烫得头脑也发晕,他轻声切切地向段红镜讨饶:“段先生,能不能给我解药……实在是、撑不住……” 段红镜听到这话静静瞧他半晌,直到万霜眼神开始躲闪,男人竟扬了唇,面上显出一点深深的笑意来:“只最寻常的软筋散,不过让人失些力气,小霜何以至此?” “什么……”万霜怔然愣在他手下,只觉得周身的血都开始泛凉。 “噢,你还想是什么毒。”段红镜将那只手抚上少年的面颊,湿凉滑腻的液体就尽数抹在万霜的的脸上。他并指擦过万霜双唇,再往下是喉结、锁骨、胸口……缓缓在年轻的躯干上熨出一条直白的通路。他手掌合在万霜小腹上,温声道,“这样的身体,想也用不着多余的添头。小霜说,是吗?” 听到最后,万霜耳中的鸣响几乎掩过了一切声音,他觉得自己就要在段红镜面前燃成一簇灰烬了。 他忽然猛烈地挣扎起来,失去理智的误判已经令人汗颜,轻易沉沦的rou体更是错上加错。不敢回答,不敢对视,甚至不敢再与那人贴得这样靠近。自觉卑劣的少年闯不过心头的关,脑中便只剩下了逃避,他只想躲到无人可见的地方才好。 段红镜没有拦他,冷眼看着少年跌跌撞撞地要起身逃离。然而药效未尽,那双腿仍是无力,万霜支起片刻又颤抖着跪下,手腕还徒劳地去撑圈椅的边沿。 分不清是汗是泪,凌乱发丝全被粘在湿红的脸颊上,段红镜拨开那些发丝,漠然看着万霜惶惶的黑眼睛,倾身把少年拢进了怀中。他声音沉沉的:“跑什么呢?也该听点话了。”手掌贴紧了万霜绷紧的后背捋下几回,过了许久,怀里哆嗦着的身体才在这样的抚慰中慢慢静下来,段红镜又轻轻道,“好孩子。” 万霜合身倾在段红镜的怀抱中,似有若无的冷香比臂膀更亲昵地笼住了他的周身。长久的黑暗一点一点消化下少年的不安,紊乱喘息渐渐平复,他知道自己是任性太久了,终于告罪般伸出手臂,悄悄揽上了段红镜的颈肩。 “是,段先生。”少年的声音只在两人的耳鬓间才能听清。 段红镜宽恕了这场无果的逃离,他掌心亲昵地揉过万霜的后脑,另一手轻车熟路解下少年濯心衣上的几处搭扣,那些冗杂缠绕的皮革带子就伴着金属相击的脆响一齐垂进了他的手中。 少年的身体不再紧绷,全由着他摆布。段红镜从容地以皮带将万霜的手臂在背后叠着捆牢了,又将并拢的大腿束在一处。他绑得紧,万霜不得不在地上跪坐稳了,腰背也挺直。视线跟着段红镜,就见男人自旁边的木格匣中取了件东西出来。 那物让段红镜执在手中,来到万霜面前他方看清是具墨玉雕成的男形。段红镜一指托了少年下颌,垂眸道:“张嘴。” 并没有什么缓冲的余地,沁凉的玉便已经抵上唇峰。万霜张开双唇,温热舌尖刚探出些触到冷硬的一点,那玉势就被直直贯进他的嘴里。沉重粗硕的一根压过舌面,冰一样寒意就不由分说地散进他紧裹的口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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