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凌】销长夜_04、饮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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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饮鸩 (第4/6页)

  那东西入得实在凶猛,几乎要直接捅进他的喉咙里去。万霜不是头一回被插得这样深,可是玉势太过无情,嗓子刚一缩紧,口中满溢的津液就让它尽数堵回去呛进咽底,喉中的软rou受了刺激一阵绞缠,冷不防贴上坚硬石面,万霜的眼泪当即就无法抑制地滚落了下来。

    他想要伸手推拒,可肩头一扭方才想起小臂早给捆牢了,皮带绞合衣料,越是挣扎就束得越紧。万霜呼吸泛痛,腰上发软,段红镜的五指却贴着缓缓游过喉结与筋脉,托起他的下颌温声慰勉:“更里面也能吃进去,小霜不是经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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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万霜被他带着仰起头,口腔与喉管抻得直了,玉势的进出愈加顺遂。那东西被少年的咽喉唇舌裹得有了温度,段红镜抽插过几回,便只抵着最深处细细磨转。万霜喉中被磨得滚热透痒,舌头压得发麻,连呼吸都开始觉得滞涩,他四下无依又口不能言,只好用最后的那双泪眼向段红镜求饶。

    少年从眼眶到鼻尖都泛着红,眼里泪聚成雾,嘴角又被长久的摩擦裂出些血来。段红镜接过他的视线,却像是会错了意,指尖替他抹去唇边那点血色,手上不停,循循道:“嗯,含紧些好暖透了,免得要受凉。”

    墨玉沉在腔内透进体温,跟着一分一分地热烫了。段红镜把那根牵着涎水的东西从万霜喉中抽出来,身前的少年登时就蜷缩着咳作一团,还没等缓过这口气,万霜腰上一紧——段红镜俯身抄过胁下,已环着腰将他抱了起来。

    少年的身体是太瘦了些,让手臂揽实了腰身,肋间的骨头就硌得泛痛。他嗓子被捅得哑了,依在段红镜身前,艰难干涩地开了口:“段先生,我……”

    “——!”喑哑的一句话还未说完,紧缚的大腿内侧一阵热胀,那根刚被他含暖的玉势就自后硬生生抵进股间。万霜下意识踮了脚尖去躲却无济于事,那东西裹挟着淌了满腿的yin液,径自贯穿了他身下的雌xue。

    被折磨得太久又未得触碰,那玉势碾过的地方就无一处不敏感,刚插进去还不等动作,万霜蓦地喘了一下,腿根就止不住抽搐,前头跟着淋漓泄出了小股精水。

    “也不必说当初不是我给你授课了。”二人离得实在太近,段红镜的衣袍也被连累溅上零星的白液,他皱了眉,冷冷道,“你可记得一点我教过的东西?”

    万霜尚在小小的高潮里捯着呼吸,猛听得心下一颤——这话分明意有所指。彼时他坐在段红镜膝头,确被男人规矩着捱过几回,可是方才的刺激猝不及防,就算头脑尚能记得,身体却委实将那次的教导忘了个彻底。

    “是我擅自……抱歉、段先生,下回一定不再……”他拼命敛着腿上的颤抖,又贴近了试图为段红镜蹭去衣上那点脏污。段红镜没有迎他的动作,手往xue里按牢了玉势,握着少年的腰把人放在了椅上。

    玉势原已入了大半,正堪堪撑满了那处窄小的所在,而此时万霜实实在在地坐下去,就觉得那东西几乎要把他的肚子都顶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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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进、进不去了——”他小腹中痒得发酸,可堪解瘾的男形却相比渴望,给他更多的是破体而入的不安。黑沉的墨玉此时像件缄默的刑器,于敏感处一寸寸消磨下少年的意志,又预备着把紧裹着的rou道插出条更深的通路来。

    “是么?”段红镜轻描淡写,手上掐了他的胯骨缓慢沉重地往下按去。

    玉势不容抗拒地顶上宫口,快感电流般穿进身体,花xue就在如此无情的侵犯中痉挛着缩紧成了它的形状。万霜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黏腻细微的水声太过情色,以至于在少年崩溃呻吟中也显得格外清晰。

    隔着衣摆,段红镜摸上他的小腹,少年当即跟着寒战似的抖了一下——该是真的吃到了底,那里在薄薄的皮rou下凸起来些,全不像本身那样狰狞。

    “记着你说过的话。”段红镜用指腹轻轻揩去万霜鼻尖上的细汗,“别再让我失望。”

    万霜被那根玉势死死钉牢在了圈椅上,他不敢动作,压着喘,便连唇舌也极轻地发声:“……是,段先生。”

    段红镜沉沉地瞧着他,长睫暗影掩住瞳中的亮色,邃深眸子衬得眼下浅色的小痣都刺目起来。男人的触碰稍纵即逝,万霜看着他转进里间,片刻后更过身新衣,于案上携了几卷书册名录往屋外走去。木门沉响着合上,尘埃轻轻漂浮,屋里忽然就静了。

    这里只剩了他一人。

    万霜从没有感觉这间屋子如此的空旷,陈设和空气疏离至极却又把他包裹其中,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一枚被遗落下的果核。

    体内撑满的东西愈发热了,抵着腔顶的压迫感太甚,万霜轻轻抬起些腰臀,玉势吃足了他的水,沉沉滑脱出一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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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被顶得难受,本应该能缓口气的,可那点细小的摩擦瞬间打破微妙的平衡——xue里的rou早被磨得软透了,四面八方裹缠柱身,一动即是千百倍的酥痒快意。

    腿上发软,他忍着才一点一点慢慢坐下去。玉势重新插进身体最深处,那里比主人更热切温柔地迎接guntang坚硬的入侵者。身下止不住地溢着情液,万霜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不该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过去了多久,万霜并不清楚。他昏昏沉沉,和本能对抗的时间感受已经远超过正常的时间流逝——要缓过玉势顶在肚子里的酸胀,就不得不时刻抬起身子让它退出些来,而支撑不住再坐回去,黑沉的墨玉就这样在磨得发红的腿间进出,仿佛他真在不知羞耻地cao弄自己一样。

    yin水已经慢慢在椅子边沿滴垂下来,yinjing还抵着前摆的布料摩擦,他所要忍受的,比曾经历过的还要难上加难。段先生什么时候才回来呢?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受不住了。

    再撑一撑吧,要等段先生回来,要等他一句允许。

    万霜猛回过头,只有喘息的寂静里,他忽然听见屋外响起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窗半掩着,他并不能看清院落里的身影,少年警觉起来——即使脑中迷蒙,也听得出那个脚步分明不是他要等的人。

    脚步声愈发靠近,随后停在了门前。万霜忽然想起来,段红镜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落锁。

    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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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惊出一身冷汗。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可是以这样的姿态坐在段红镜的屋子当中似乎更加荒谬。

    “段先生,你在吗?”门外是个陌生的声音。

    屋子里很静,并没有人应他,那人似乎笃定了要找屋子的主人。片刻之后,门又响了。

    万霜心乱如麻——得想办法藏起来,万一那人要进来,绝不能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让人误会了段先生,可腿被捆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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