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人管得挺严。_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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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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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尧点头回应,还用头发去蹭贺景的掌心,几缕柔顺黑发从贺景指缝穿过,他不由自主地又夸了季尧一句:“sao狗真乖。”

    为什么…为什么贺景总能在正儿八经的谈话里把平时难以启齿的sao话优游自如地说出口,季尧想不通,他的身体也想不通。

    那处后xue早在贺景说那话的同时猛力收缩,夹得尾巴上的铃铛吱呀乱响,他既尴尬又羞臊地将头垂得更低。本以为贺景会呵斥他扰了气氛,没成想听到了贺景低低的笑声和他由近及远的脚步声。

    不是说要惩罚吗?怎么越搞越像是zuoai的前戏。

    “姿势保持得不错。”贺景很快就提着先前搁置在沙发上那个大一点的黑皮箱回来了。

    季尧也不无得意地冲声音的源头摇摇尾巴。

    确实是条狗,如果能再听话点,或者只听他一人的话就更好了。贺景想。

    他走到季尧身旁蹲下,大手一一抚过他的锁骨、圆肩、后背和那寸细腰后,只觉手感还不错,等再养胖点就能玩…嗯…就更健康了。

    一个转眼望过去,被他留在季尧屁股上的鞋印早已消散得差不多,倒是分布在他身体各处的蜡块让贺景有了几分着迷。

    贺景忽然发觉自己错了。季尧从不是什么干枯河道,烛泪也不是什么分支,他是移居在乡野里的一棵树,而烛泪则是它深埋在水泥路里,盘根错节但坚韧无比的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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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靠近季尧,抬手将他身上固体化的蜡液一块块撕掉,低温蜡烛相对常规的蜡烛要容易剥离,但贺景还是怕季尧会疼,有意用说话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主人不限制你的活动,但为了你自身的安全考虑,主人还是建议你不要随意乱动,毕竟戴着眼罩,磕磕碰碰的,很容易受伤。”

    季尧又摇了下屁股,但这次更像是在求欢。

    贺景笑了笑,开始着手清理季尧性器上残留的斑斑蜡痕,湿纸巾揉开异物,性器挂满了湿纸巾特有的水渍。

    冰凉的触感与贺景手心自带的温度让季尧置身冰火两重天,他攥紧地毯才勉强将自己稳住,可生理反应由不得他控制,逐渐充血的jiba则越加令他束手无策。

    贺景捻着季尧那快滴出血的耳垂,听不出是揶揄还是夸奖:“它很精神。”

    话落,贺景还顺手在季尧的性器上taonong一番,但点到为止,在季尧打算挺腰将性器往他手里送之前,贺景就带着沾满季尧前列腺液的手来到他身后。

    贺景一手将滑腻的情液刮到季尧饱满的臀rou上,一手将堵在他后xue的狗尾巴拔掉。

    肛塞本不一定非得拿掉。只是有它在,于稍后惩罚的中会导致某些角度不好找着力点,还很可能会因为它的存在而让他在下手时偏离原本预估的“落脚点”从而导致季尧受伤,另一面是防止它吵到他“听”不清安全词。

    连接肛塞与季尧xue眼之间的空隙糊满蜡块,随着贺景拨出的动作化成碎屑,七零八落地洒入地毯深处。

    除了嘴上的蜡块贺景没去动它,其余的他都不厌其烦地替季尧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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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臀部位置特殊,贺景的行动明显迟缓很多,从胯下升腾起的欲望让他不敢再去细看季尧那个仍旧大张着,尚未合拢的roudong。

    毫无防备的,季尧的屁股被贺景甩了两个巴掌,干脆利落。

    但贺景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手掌不停地在季尧的臀rou上来回揉捏,似乎把他当成了某种硅胶制的玩具。

    季尧突感自己疯得太早了。

    从贺景帮他撸jiba,再到把肛塞从他后xue里拔出来,到如今又是打他屁股,又是主动给他揉屁股,哪一项单拎出来都够他疯上好几回。

    失去填充而显得空荡荡的rouxue伴随贺景倍加浓重的喘息正毫无节制地翕张着,季尧不用想都知道等下的场面会有多激烈。

    所以…惩罚其实是用贺景的jiba把自己cao到下不了床吗?

    那他求之不得。

    贺景面无表情地望着季尧摇得正起劲的屁股,他无法摆脱被生理机制裹挟着的原始本能,只得放任自流,连性器涨得生疼他也不管不顾。

    他打开那个黑皮箱,里面从短到长依次摆放着三根黑色真皮道具:双头拍、散鞭和蛇尾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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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那两巴掌只能算是热身,真正的惩罚才即将开始。

    他直起身,神情淡漠地拽起季尧披散在肩头的发尾:“你好像很喜欢被打屁股?”

    还沉浸在幻想里的季尧被贺景这么一扯,兀地慌了神,眉毛顿时挤成一团。

    可他还是在慌乱中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很好奇惩罚到底是什么?”贺景松开手,“二十下鞭子,如果你能忍得住,那么游戏结束,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任何奖励。”

    “包括,”贺景压低嗓音,“让我和你zuoai。”

    季尧屏息凝神地听完贺景的话,接着就郑重其事地点头。

    “但前提是,你要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不能刻意欺瞒主人更不能欺骗自己的身体,该用安全词的时候就必须用。”贺景转身,从黑皮箱里取出那柄双头拍在手里把玩。

    这款双头拍并非是贺景性虐游戏中的常客。它不像传统的皮拍,中间会有钢板或其它硬物支撑,而是分为上下两层,整体造型类似于一个“Y”字,它的中间是镂空设计,柔韧度极好,稍稍一拍就能生成比普通皮拍大上几倍的回响。

    最值得一提的,是它打在皮rou上的痛感微乎其微,乃至可以忽略不计,用来虚晃一枪,拿捏奴隶心态再好不过。

    “啪”的一声,季尧全身都打了个哆嗦。

    看着季尧的反应贺景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才第一下,怎么就激动成这样?

    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打到季尧。

    双头拍不过是个幌子,一个用来测试季尧诚实度的幌子。

    贺景悠闲地踩着步伐从季尧的身前绕到身后,每走一步就用双头拍往自己的手心拍击一下。

    接连十下,每一下季尧都能听见乍响,身体也会不自觉地轻微晃动。可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感受到与它相匹配的疼痛,就连最起码的皮具与rou体间的相互摩擦他都感知不到。

    是贺景故意为之,还是自己出现幻觉,季尧无暇辨析,只因贺景于信步间向他抛出了一个问题:“被主人打了十下,疼吗?”

    配合抑或是如实回答,季尧陷入两难境地。假若说不疼,是不是会让贺景这个上位者下不来台;说疼…这种私人感受又确实比较主观,而且听声响那玩意还挺唬人,贺景不见得就能轻易揭穿他。

    两害相权取其轻,主动讨好才是识时务的表现,纠结之下,季尧最终向贺景扭动起了屁股。

    季尧的答案让贺景眼底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凝着季尧屁股上那两个粉色掌印,不露声色地问:“那主人再轻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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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露馅。

    季尧似感激又似亢奋地再次点起头,被蜡封住的嘴里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听起来像是谢谢。

    单独的两个字,没有任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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