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人管得挺严。_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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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第5/6页)

缀的一句谢谢。

    “很好。”贺景对季尧容忍度达到极限,他用鞋尖踢了一脚季尧的屁股,“接下来,主人每打一下,你就要用它来报一次数。”

    不待季尧答复,他取出那条摆在中间长达一米的真皮散鞭,瞄准季尧的臀峰狠力一抽:“主人可以容忍你跪姿不够标准,也可以容忍你不怎么真心的讨好,但你不应该撒谎。调教是场双人游戏,我需要我的奴隶能将自己的感受准确并且及时地反馈给我,而不是像你这样只会耍些不入眼的小手段。”

    出其不意疼痛让季尧的身体往前缩,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比前面那些要痛得多,是换了道具或是贺景不满自己的回答从而加重了力道。

    “报数。”贺景冷声道。

    听出贺景话里的不耐烦,季尧再顾不得多想,慌忙晃起自己的屁股。

    “你需要用你的身体和行动来取得主人的原谅,否则……”耐心等待季尧的屁股不再因惯性乱晃后,贺景于同一个位置再挥下一鞭。

    疼痛感再次袭来,丝丝凉气从季尧的齿缝倒灌进体内,堆积在他额角的冷汗也跟随他摇动屁股的举动一同滑落。

    2

    “惩罚只会更重。”

    又是一鞭落下,季尧能明显感觉到贺景甩这一鞭所使的力气减轻不少,疼痛一掠而过,残留于皮肤上的热浪催促着他摇起屁股。

    “你要知道,你所渴求的自由和性爱,都该由主人来支配。”

    第四鞭如期而至,苦痛和凌辱本不该与快感一体而生,可他季尧偏偏就是这么下贱的一个人,竟然能从贺景强加给自己的钝痛中催生出连绵不绝的刺激。

    但那又怎样,他从不自恃清高,臀瓣间的互相碰撞也只代表着他对欲念的又一次臣服,仅此而已。

    “你也很清楚主人有这个能力。”贺景终是对季尧的表现有了些许满意,他手一软,挥鞭的力道骤减。

    鞭子的脆响于空中失联,季尧摒弃自我,如发情雌兽向雄性展示性器官以求得交媾机会般急切地晃荡着自己的屁股,藏于报数名义下的期望也已不言而喻。

    观察季尧在调教中的各项反应在贺景眼中颇具趣味性,力度呈阶梯式递减的前五鞭结束,季尧从无措迟疑到急不可待地摇晃臀rou,适度的疼痛于季尧而言是一个开关,一个开启他yin欲的开关。

    惩罚的目的不在于让奴隶受伤,而在于警告与向下位者展现自己身为上位者不可挑衅的权威,贺景将第五鞭使下的力道划分到季尧可承受的区间内,维持着它的标准在季尧臀上留下又一道鞭痕:“但你忘了,你最该做的,有且只有取悦主人这一件事情。”

    季尧听不清贺景在说什么,痛感让他机械地摇荡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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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zuoai,和谁都行。

    “再说一遍,主人不喜欢没记性的狗。”

    “还有主人这个称呼,你最好能把它刻进骨子里。”

    鞭打还在持续,贺景每说一句就挥落一鞭,除开季尧报数时必要的耸动外,他那根硬挺的性器也跟着散鞭一甩一甩的,还时不时打到季尧平坦的小腹上,将马眼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溅得到处都是。

    色情,下流,放荡。

    贺景突发奇想地要玩点新花样,于是第九、十鞭下手的力度和第一鞭完全一致,季尧臀缝的软rou颤动着彰显出它主人的亢奋:“而不是只当它是一个形式,听懂了吗?”

    当最后一鞭甩落至季尧的屁股上时,季尧射出了几股白精。

    收起散鞭,贺景抽出几张纸巾帮季尧把残存在roubang上的jingye擦干。虽然有大半jingye都落入地毯,但也没能掩藏住它的气味,还一个劲地往贺景鼻子里钻,而季尧臀峰上疏密有致的大片浅红色印痕更惹得贺景的性器重又勃起。

    贺景勉强定定心神,他瞥了眼季尧,没想到季尧的状态倒还不错,他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间或哼出一些断断续续的粗喘,也算是给了贺景一点不多不少的慰藉。

    他选择散鞭很大的原因就是它对于新手奴隶而言,其疼痛程度虽不是众多鞭笞工具里最轻的那一类,但如流苏般散开的分支能够将掌控者所使下的气力平均地分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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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集中,疼痛自然减轻,但这也取决于掌控方对这类工具以及自身能力是否有一定把握,而完成这一切的大前提则是,奴隶方的配合与否。

    贺景自不必说,他本身便是这其中的佼佼者,对各类道具的使用技巧不能说炉火纯青,但也称得上了如指掌。在进行这场真正意义上的调教前,他还做了不少规划与备选方案,这是他作为一个有责任能力的成年人对自己最基本的要求。

    而季尧所呈现出来的配合度也着实给了贺景一个惊喜。诚然,他对每次甩鞭时的用力都把控得十分精确,对季尧的表现他也在事前有了预期,但季尧只在前两下会有下意识的退缩,剩余的则更偏向于享受,这可比他预想中的情况要好得多。

    “疼吗?”贺景决定再给季尧一次机会,他蹲下身,将季尧嘴巴上的桎梏逐一撕开。

    季尧误以为贺景想听他求饶,他火速调动感情,眉头紧锁着口不对心道:“特别疼…主人不要再打sao狗了好不好?”

    看来有人并不领情。

    “是吗?但你下面那东西好像兴奋得很,主人还以为你很喜欢。”贺景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拿腔拿调地说,“那主人再轻点好不好?”

    “可是…”季尧满眼疑惑,“二十下不是结束了吗?”

    “忘了告诉你,”贺景笑吟吟的,“最开始的那十下是空包弹,所以…还剩最后十下。”

    谎言被当面拆穿,季尧的笑容霎时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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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的,别害怕。”贺景提醒他,“别忘了说安全词。”

    季尧心里一阵咯噔,手脚冰凉,如坠冰窟。

    贺景摸着季尧套上眼罩的脸:“这是对不诚实的孩子一点微不足道的教训,记得好好享受它。”

    蛇形马鞭是贺景最喜爱的训诫道具之一,它通体细长,痛区分布由轻及重,尾部最为尖细的那一小截打在皮rou上就是钻心刺骨的疼,关键还不容易破皮露红,只会在挨打的部位上遗留下需要两三天时间才能变干瘪的红痕。

    空气静默了十几秒后,一记清脆的声响划开夜空。

    这一鞭贺景下了十足十的力气,依然落于有丰富脂肪作为缓冲的臀峰上,他不要求季尧继续报数,他明白季尧在蛇形马鞭的冲击下根本不可能做出任何相关的指令。

    也许他能,但不是今晚。

    鞭子炙烤着季尧的rou体,他当场就哭出声,踉跄着往前爬:“好痛…不要…sao狗好痛…主人…求您不要…”

    贺景漫步跟上去,季尧身上没有多余的赘rou,像臀尖和大腿根部这种遍布神经容易受伤的地方从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但臀峰也不能再打了,不然明天季尧就只能趴在床上度过了,挑来挑去,也就大腿中部还能勉强撑过一鞭。

    他挥动手腕,减少一半力量的马鞭准确无误地落在贺景选中的部位,一道暗红色鞭痕登时崎岖地浮到季尧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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