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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第1/2页)

    1.

    我是谢芷妍。

    二十二岁,台律系毕业,对外的我,是那种被认为「太早成熟」「太过稳定」「有点超龄冷静」的类型。许多人觉得我人生毫不偏移,像是从小就站在正确轨道上、沿着一条被光照过的路,一直走到今天。但实际上,那些外人眼中的「顺理成章」并不完全属於我。我只是努力把事情做对,把步伐放稳,把世界交代的要求一项项完成。

    我的人生表面上看起来井然、有条理、几乎像被仔细规划过。别人看到的是成绩、证照、b同龄人早一步踏入专业领域的履历;看到的是我总是把话说得合宜,把情绪收得妥当,把每一个场合都处理得像是练习过无数次;看到的是我彷佛天生知道自己要什麽、要去哪里、为什麽必须快一点、大胆一点、坚定一点。

    但我其实不是那种容易坚定的人。

    我只是一个习惯把不确定悄悄藏起来的人。

    我喜欢文学,大概从我会读书开始就是这样。其他小孩读童书,我翻词典;其他人看漫画,我看、语言学入门、社会研究的通俗读物。我读得越多,越能在文字里找到一个与世界保持距离的角落。那个角落不算安全,却让人能呼x1。没有尖锐的声音,没有b迫的眼神,只有规律、语法、节奏、那些能被理解、能被重复、能在脑中自行发亮的句子。我一直相信文字会保护我,虽然我从来没有真的把这句话说出口。

    喜欢文学让我习惯观察,也让我擅长在心里复制世界。

    我看人、看空气、看沉默、看那些人们以为不会被看到的细节。我把那些细节记下来,放一阵子,再慢慢整理。这种习惯一开始只是一种躲避,但久了就变成能力。可能正因为这样,我後来念法律时,总能b别人更快掌握情境、理解文本、看出语句中藏的漏洞,甚至能分辨人的犹豫是不是故意的,沉默是不是一种拒绝,情绪是不是在保护什麽更深的东西。

    法律并不是我最早的梦想,但它成了我最适合的容器。

    法律的世界需要JiNg准、需要节制、需要某种程度的冷静距离。这些都是我从小就习惯的,所以当我在大三修满学分、参加司律考试、意外在二十一岁那年通过时,不少人对我的评价就更确定了。他们觉得我果然是那种「知道自己要什麽并且做得到」的人。就连事务所的前辈们,也时常半开玩笑说我b外表看起来还年长,成熟得不像二十二岁。

    但成熟从来不是我的天X,只是我必须活下去的方式。

    我成为律师以後,日子并没有变得b较轻松,也没有b较华丽。每天的工作包含判决、开会、整理证据、安抚客户、听他们说一些语速乱跳、情绪混杂的话,然後努力把整件事重新组织成一条逻辑线。我常常觉得自己像是替别人收拾世界碎片的人。碎片锋利、灰暗、重量不明,但我还是必须一片片捡起来,用法律的语句、程序的格式,把它拼出能被看懂的形状。

    我不是那种会被法律热血感动的人,也不是被什麽正义理念推着往前走。我只是选择了一条能让我理直气壮地安静做事、不必过度解释自己的道路。法律的框架让我能站在稳固的地方,不必一直回头确认自己有没有做错。至少在这里,「正确」有标准,「步骤」有指引,「犯错」有程序可以补救。

    法律给了我一种外表的秩序,而秩序是我很需要的东西。

    它像是一种薄膜,让世界不会一下子席卷到我身上。

    而在我所有看起来沉静、稳定、正常甚至过度正常的表现底下,其实一直有一个名字陪着我,一直有一条故事线与我紧紧连在一起。虽然在这里,我不会把那条故事说开,也还不会揭露我与那个名字之间真正的关系与重量,但我可以承认,那段关系塑造了我生命中大部分的弧线。我的坚定、我的沉默、我的快速长大、我的努力工作、我过早成熟的灵魂,全都是在那段关系里被磨出来的。

    我常常被误解为冷静、被误会为理X到近乎无情,但其实我不是那样。我一直是情绪丰沛的,只是我很早就学会把多余的部分藏在能呼x1的地方。那些情绪里,有恐惧,有Ai,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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