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41-4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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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45 (第7/9页)

肿大的阴蒂,肖铎又是一阵哭喘。谢危低头亲他,顺道取了笔,不管上头是黑墨,径直往朱墨那侧蘸满,在肖铎脸颊上写字。

    肖铎以为他在写千字文,写自己倒插笔那些,只知道笔锋凉滑,最后落在自己胸上,谢危才停下。

    谢危一边cao他一边写,字仍旧没有半分歪斜,倘或现下扣一张纸,就能拓下镜文一样的书法。他写的是“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梅定妒,菊应羞,画阑开处冠中秋。sao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实在是将好好一首咏颂桂子的词用成了下流话,而且为着这首词前两句写金桂,就不要了。

    旁边冰盆已基本冻好,谢危握着烙铁手柄晃荡几下,将银色的冷烙取了出来,他柔声道:“给夫人打个印子,好乖,不要乱动,不然打在脸上,要人家都知道你挨了丈夫的惩罚。”

    肖铎制冷烙本就想到这一日,甚至有些埋怨谢危一直不用,听得他说,自然是从快感中稍微收了收心,咬着嘴唇等待。冷烙散着白色冰雾落在他的小腹,低温带来一瞬的灼痛,肖铎因此两眼上翻,夹得谢危额头都有些青筋暴起。放了几息,提起后便有片朱红花纹浮现在小腹上。谢危欣赏片刻,又取了另外几支来,对正了烙在肖铎腹上,一朵活灵活现的牡丹就长进了他的皮rou,虽说只能持续二三天,也足够了。

    这朵牡丹就在胞宫位置,因此谢危现在的行为又像是在秋日里摇开牡丹的花瓣,硬要采摘嫩蕊,又像是要给牡丹注一些养分,好让它四季常开不败。这种想法让谢危兴奋不已,因此他没多一会儿就在肖铎胞宫里射了阳精,抽出时看肖铎两腿大开,yindao微微开口,觉得很是有趣。也许他应该让肖铎下面含着那只牡丹如意,含一整天,兴许甬道就会洞开一指,还是小了些……含一些大的东西,开到两指,可以握着肖铎的手指一起进去掐弄里头的rou褶。肖铎兴许会哭着问以后合不上怎么办,亵裤一定会每天都湿透,他也许会恐吓几下,又或者只是看着肖铎哭泣,然后告诉肖铎,之前又不是没有玩到合不拢,后面不还是紧得让人头皮发麻。

    不过——这里似乎也该烙个印。

    谢危本打算给肖铎的阴蒂穿环,但这处毕竟要紧,而且肖铎若动武,难免不会因此影响,也就罢了,只是他说每月十五责打阴蒂到肿起来,并不是开玩笑的。

    谢危将冷烙按在自己手臂内侧试了试,还很冰,但已经没有那么冷了。

    因此他轻轻的,将这片形态优美的花瓣刑具压在了肖铎的阴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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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啊啊啊啊啊!”

    烙铁边缘不算圆润,谢危开始动作很轻,压上去就不容抗拒,不规则的形态将肖铎柔嫩的女阴压得变形,尤其是压住了花蒂。肖铎呛咳着高潮,浑身都在发抖。

    谢危将烙铁放回,仔细叠好一件棉麻的莲青色道袍,放到蒲团上,然后叫肖铎在蒲团上跪好,两脚分开。

    他则坐在椅子上,开始看肖铎方才写的《千字文》,并重新拿纸来写错的字的笔顺。

    “看你上朝时候夹腿,像是被那只鹿角堵弄得很舒服。”谢危声音平静,“你自己跪在那儿,用鹿角插尿道,不许碰别的地方,高潮十次,怎么样?”

    肖铎吓傻了。

    “十……十次…奴才会死的!”他哀求道。

    谢危说:“我第一次去昭定司,还没看全场,你就去了六次,可见十次也不是大问题。”

    “六……六次!就六次好不好?奴才求万岁爷了,先前也没有……没有很多,只有六次。”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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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次!”肖铎继续讨价还价,但他不敢从七次开始加,“奴才是万岁爷的九千岁,就……九次好不好?万岁爷心疼奴才,万岁爷一定会答应奴才的。”

    谢危闻言发笑,但他又不能否认。

    “好,九次。”

    肖铎就捏着鹿角棒的圆珠,试探一样的轻轻往外拔。蓄了一上午的尿液自然下流,被堵住又回涌,一阵即将失禁的快感让肖铎后背发麻,他立刻插了回去。

    “呜!”

    感觉非常奇妙。

    肖铎忍不住轻轻扭腰,手上动作也大了些,起先只敢往外拔一寸,再慢慢抵回去,后来幅度越来越大,抽插间尿道水声不断,女xue一直滴爱液,落在莲青色料子上,就洇开较深的一团紫色。

    “哈啊……好奇怪……万岁爷,奴才…奴才这儿像是要去了……啊啊……”

    肖铎几乎是每次都拔得只剩尖端一点还在其中,再狠狠插回去,有几次险些将小圆珠也推到里头。至于手会撞上肿胀的阴蒂,肖铎已经不在意了。他就这么被鹿角棒抽插尿道到了第一次高潮,整个女xue都在痉挛,还不等快感稍退,肖铎又开始了第二轮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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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见他自渎,这是第二回。——中间还有一次是刀琴无意撞见,又不能不说,因此谢危听的描述。第一次肖铎受药物影响,但不能讲他神志不清,被发现后也是害怕居多。

    这回像是要毫无吝啬的展示给自己。

    谢危低头写字,肖铎就要发出甜腻的啜泣吸引注意,一定要谢危抬头看着才好。如此高潮三次后,肖铎抽插鹿角堵时会带出些尿液,从撑开物退出后暂时无法合拢的缝隙里喷溅出来,那件莲青色旧道袍几乎被完全打湿,颜色就类似肖铎平日会穿的紫色衣服。到第六次,肖铎浑身都在痉挛,喘息也带着明显的抽噎,这次他抽出鹿角堵后,一个没拿稳,掉了下去,尿液冲开被玩得有些红肿的小口,直接打在衣服上。

    谢危到这才写了四个字,而且后面几笔走势匆忙。

    肖铎身上咏桂花的《鹧鸪天》被汗水氤氲开,朱墨比松烟墨要轻,因此洇开的边缘就现出不明显的红。

    肖铎两眼失神,嫩红舌头吐出半截,涎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失禁和高潮的双重快感让他脑子里根本没法思考别的东西。又或者他还可以思考,只是想着自己还得用玩弄尿道的方式高潮几次,而且自己没有遵从好谢危吩咐的不许排泄的命令。

    谢危欣赏了一会儿,低头继续写,不过不管怎样,“仁慈隐恻”里头哪一个字的笔顺,都没法再吸引他的注意了。

    他叹了口气,将写坏的纸揉成一团,放在左手边,“几次了?”

    肖铎咳了几声,颤抖道:“六……六次。”

    “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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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点点头,说:“奴才……奴才方才没有、没有忍住。”

    “继续,我想想该怎么办。”谢危道,“九次,一次都不能少。”

    肖铎拾起鹿角棒,重新开始自渎。没了尿液的压迫,似乎轻松了点儿,但是腹中不再饱满,让他生出一种别样沮丧。

    如果谢危因此不肯将阳精射给自己怎么办?

    自中秋那日起,肖铎就不时会想到这样的场景:自己忍着不能排尿,胞宫和肠xue都被谢危射得不能多容纳一滴,跪在地上用嘴巴服侍,他可以一整天都只吃谢危的精水,只要这天没有公干。

    这样的想法在五个月前绝不可能有,肖铎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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