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41-4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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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45 (第8/9页)

的改变。

    大概因为沮丧,肖铎没有再发出过分勾人的yin叫,只呜呜咽咽的呻吟,听着更加可怜,甚至悄悄掉了几滴真心实意的眼泪,眼圈通红,偶尔抬眼看谢危,谢危也抬眼看他,他就低下头,肩头轻轻抖动一下。

    终于九次结束,肖铎浑身泛着水光,他抹了抹脸,弄了一手墨,想到自己现在一定不好看,就更加沮丧了。

    谢危有些坐不住,因他本意并非要肖铎心情不好。他要肖铎身心皆受控制,但他并不要肖铎难过。他就走了过去,抬着肖铎的下巴,看被抹开的字,仍旧有点痕迹在上面,抹开的也不难看,像是将字改成画,有些奇怪,但也好看。

    “起来。”谢危托着他的胳膊,肖铎跪着自渎太久了,膝弯有些僵硬,而且高潮是件很消耗体力的事情,即便是肖铎,这会儿也乏得很,因此差不多整个人就靠谢危撑着,才能勉强从跪姿变成四肢着地,而不至于猛一下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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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角棒被谢危放到桌上,他牵着肖铎去清理身体。中秋后一日凉似一日,肖铎挂了一身薄汗,出门风一吹,小小打了个喷嚏。打完喷嚏又抽噎一下,谢危心里就像有只小手在乱抓乱挠。

    给肖铎仔细擦洗过身体,本要他进温泉泡一会儿,免得方才吹风受寒。谢危蹲身检查他女xue,见尿道口张开,此时入水恐怕不好,就只将自己的衣服脱给他反穿,拿油膏来涂藤条打过的后背。微凝的脂膏被谢危掌心暖化,擦在肿起的藤条鞭痕,肖铎忍不住嘶嘶吸气,又被轻轻拍了一巴掌在臀侧。

    谢危的手心不是那么柔软,虽说茧子表面也是光滑的,可总比皮肤要硬一下,且茧子分布并不规则,肖铎也没法预估到底是哪根有茧子的手指会按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油膏里的银丹草带来的清凉灼痛,搭配摩擦感,让他体验了一种比鞭打要轻柔但更加绵长的痛感。

    肖铎垂头道:“万岁爷要怎么处置奴才?”

    谢危用拇指揩去多余油膏,仔细检查有没有打出血,“你想要我怎么处置?是万岁爷对九千岁的处置,还是老爷对夫人的处置?”

    肖铎很想先听听两种有何不同,不过谢危一定不会告诉他。

    因此他权衡一番,说:“想要老爷对夫人的。”

    谢危轻笑一声,没有立即讲,仔细把后背所有地方都涂上药,才要他张开腿,自己两指捻开油膏,覆在阴蒂上。

    被鞭打后又热又肿的阴蒂刚涂上药膏,感觉还不错,但转瞬之间,里面清凉舒缓的成分起效,就变成了又凉又辣的疼痛。肖铎扭来扭去想缓解,被谢危捏着小yinchun拉扯几下才乖,可这样一来,谢危手上残留的药膏也涂到了小yinchun上,难受的范围就更大了。

    “老爷很不喜欢夫人同别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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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闻言,往他怀里拱了拱,等着下面一句。后头的内容迟迟没有出现,肖铎便抬头,见谢危正出神,嘴唇紧抿。

    肖铎见他表情,知道一定又在内心抉择,想着不要过分的显露出可怕的一面。

    肖铎道:“老爷喜欢吃醋,却不肯让人知道。”他害羞地亲了谢危一下,贴着耳朵说,“老爷明天下午去昭定司,找一个没上锁的木箱子,到时一定很满意。”

    他说完也不管谢危怎样,踩着软鞋去暗室写字了。虽说谢危没有给他写出笔顺来,总归是知道的,只不过要仔细想一想。谢危茫然了片刻,跟回去后,发现肖铎正认真练字,还穿着他的衣服,要用左手将大袖拢住。

    谢危就想:难怪荣安喜欢他。

    接着他又想:可恨荣安喜欢他。

    他的想法自此越来越多;元贞皇帝信任肖铎,当然也是喜欢肖铎的,但元贞皇帝想必不会对肖铎动手动脚,即便肖铎面若好女,步音楼喜欢肖铎,以姐妹相称难道就不能是别种喜欢了吗,民间许多女子相约一生也以姐妹称呼。

    由此往外追溯,就有越来越多。

    肖铎暂停了笔,揉着手腕看自己写的字。昔年做昭定卫不仅练出一手倒插笔和速记的能力,还让他能对着一个人工整的字迹练几百字就模仿个八九不离十。当掌印后这项技能生疏了,不过他最近一直对着谢危写给他的拆分笔画练字,故而带了一点谢危的影子。这影子不像从前的形似,乃是一种神似。

    “老爷又吃醋了。”肖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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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收回心神,假装看肖铎写的怎么样,看了没几个字,大概也觉得自己不回答太刻意,遂说:“没有。”

    肖铎提笔,继续写“戚谢欢招”。“老爷吃醋的时候从不露在脸上,但总归是不一样的,若是老爷不想让人知道,那我可就一直装不知道了。”

    “没有吃醋。”谢危仍是这句话。

    “是么?”

    谢危叹气,“没有……有。是的。”

    肖铎故作惊讶道:“为什么呀?这儿只有老爷和我,而且我没提旁人。”

    谢危看向一边,砚台要干了,他伸手去拿墨条,肖铎故意拿笔尖往上一撞,蹭了一点痕迹。

    “……只是想到。”谢危只好承认,“只是想到有可能。”

    肖铎握着水漏,往谢危手背滴了一滴水,“唔,这样。”

    “所以很多时候并不是你做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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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老爷过分爱我。”肖铎手指覆上水滴,将墨融开,然后在谢危脸上画了一下,“因而想想就很嫉妒,但老爷知道对其他人下手我会难过,老爷就要想到都是我的缘故,倘或我不跟人讲话、不跟人交往,也就没有那么多事情。”

    谢危沉默片刻,说:“是的。”

    肖铎问:“你喜欢弄疼我,看我哭,听我求饶,要我臣服,是吗?”

    “……是的。”

    “我做得可都挺好,难道我哭得不好看,求饶不好听?因你不肯下重手责打,我还要给你找理由。”

    谢危无话可说。

    肖铎磨了一点墨,接着方才停下的位置继续写。

    “那你要告诉我。我喜欢你吃醋。”

    肖铎写“园莽抽条”,谢危看这四个字,仿佛心里也有野草肆意生长。他握住肖铎的手,这次是跟着肖铎一笔一划的描出“枇杷晚翠,梧桐蚤凋”,肖铎的指尖有一点凉。《千字文》往后再几句,差不多写够了今日的份,停在“侍巾帷房”。“帏”的“巾”旁又错了笔顺,而且像是故意的,因为前面的单独的“巾”没有写错。

    肖铎洗净笔毫,道:“你吃醋时很不一样,跟你平时也不一样。我应该想到,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对我了?三月廿八,你让剑书去城外找我,你讲了那样的话。而且你杀人连眼皮都不眨,见我要起来,却生了气,还说什么以后有我跪的时候,要我见了你不许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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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是要谢危承认或否认,肖铎只是阐述事实。他平静的讲着从朝堂一见至中秋夜的一切不对劲的地方,一边说一边发笑,仿佛也觉得自己犯糊涂,居然没有发现,或者居然就这样心安理得的被谢危握在了掌心。

    肖铎说完,跪坐在那儿,不回头看谢危。

    等到外间有了东西碰撞的声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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