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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5 (第9/9页)
两个才同时看向门。 剑书轻声道:“先生和夫人一直没出来,午饭放在外头了,夫人的药茶也煮好了。” 谢危扬声道:“知道了,有人找我没有?” “没有。” 肖铎又说:“有人找我没有?” 剑书也说“没有”。 听脚步声,剑书离开了。肖铎问谢危:“他从前都叫我九千岁,在我面前也叫你万岁爷,生疏得很。” 谢危道:“毕竟成了婚……他们私下里都按着从前的叫法,既然我是先生,那么你就是夫人。” 4 “谢先生。”肖铎笑起来,眼睛弯弯,眼尾翘着,好像一只成了人的狐狸精怪。 “嗯?” “你学的什么经典、哪家圣贤,告诉你六仪是你做的事情?” 谢危只好说:“没有哪一本,没有哪一个。” “那又是什么经典、哪家圣贤,告诉你教人习字要抱在怀里,还要打下处板子,或者是一面交合一面往人家身上写字?” “也没有哪一本,没有哪一个。” 肖铎道:“噢,原来谢先生不是正经先生。” 谢危做先生自然是正经先生,但是做肖铎的先生就全然无法正经了。倒也想要认真的和教外头学生一样的教,最后就成了认真的教,也要认真的同肖铎亲香。 肖铎伶牙俐齿起来,谢危毫无办法反驳,而且他也很喜欢看肖铎伶牙俐齿的模样。他觉得丹田发热,又想要和肖铎玩一时,只不过终究想起外头还有午膳得吃。 “你饿了吗?”谢危问。 4 肖铎道:“老爷给我吃一回阳精,我就饱了。” “还要喝药,不吃点东西垫着,喝了药不舒服。” 肖铎便坦然伸手,要谢危抱他起来,还要谢危给他穿衣。爬到外头,他也不上座,就跪在桌下,靠着谢危的腿,要谢危拿只小碗挟一些食物,放在地上。 肖铎试了几次,不太能顺利吃到,只好作罢,闹脾气似的把碗放回桌上。 从谢危的角度看,就是桌下探出一只洁白的骨节分明的手。 “下回还是早上这么做吧。”肖铎悻悻道,“吃粥还能用舌头舔。——换个浅一点的碗,或者直接拿个小盘子。” 谢危想了想,觉得很不可行。 肖铎早晨用精水送服药丸,就不肯吃早饭,如果换成盘子,恐怕他舔个两三勺就说饱了。 但肖铎趴在地上舔食物,又是很好的主意。 谢危喂一颗栗子给他,肖铎一侧脸颊鼓鼓的,甚是可爱。黄澄澄的栗子rou渗满鸡rou与菌菇的香味,肖铎吃完之后还要一颗。这一餐吃了不少时间,等肖铎从桌下出来,日头已经不那么毒辣了,药茶也沏到第三遍。外头有政务要忙,谢危只好出去,一直忙到星子明亮才回来,好在今天不用搬折子到内书房批阅。 4 不过,肖铎依然在内书房跪着。 难得一个空闲的晚上,谢危就想在这儿教肖铎练字也无甚不可。他轻手轻脚走过去,见肖铎跪得有点摇晃,偶尔泄出一声苦闷鼻音。 因此他问:“怎么?” 肖铎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说:“万岁爷不是讲奴才失禁就要憋一整天……” 谢危是有这样的打算,但那得循序渐进,他摸一摸肖铎女xue,鹿角堵插在里头,小腹皮rou紧绷,显然是憋狠了,午膳那两壶药茶就够肖铎受了。 “今日不算。”谢危道,“去排出来。” 肖铎道:“奴才还能忍……” “现在不要你忍。”谢危说,“先去排尿,回来我有事吩咐你。” 肖铎这才爬去后头。待他回来,面上春情未散,显然已经在短短几天里学会了如何利用女xue排尿获得快感。 “万岁爷有什么要吩咐奴才的?”肖铎以为是公务。 4 实则也是公务……中的私事。然而天子的私事就是公事,因此也能算是一桩公务。 “九月初九,你要同其余考官一起去贡院附近的居住。” 肖铎点头。 “房官住一处,主考住一处。” 肖铎继续点头。 “主考两人一院,礼部两人一定会选择住同一院落,你就要和张遮住一个院子。” 肖铎大概知道谢危要干什么了,脸上慢慢起了绯红颜色。 “从九月初九住进去,到九月二十四晚上预备次日监管入场,你白天要一直塞着鹿角,晚上取出来,每日只许出尿四次。我不在那儿,你大可以阳奉阴违。” “奴才不敢。” “那只牡丹如意也要带去,晚上好好用它,该用几次,你自己清楚。” 4 肖铎手指在腿上轻轻收拢,“奴才……奴才知道,晚上要用它爽快六次……不能…不能拿出来,要含着睡觉。” “中间我会去一趟,药丸我给你带过去。不断十五日就没事,我又找邓先生问过一次。” 肖铎道:“香药……” “带着,十二个时辰不许断。” 肖铎听后有些愣怔,十二个时辰不许断,又没有真的谢危的东西可以吃,这样足足……不管谢危半中间哪天去,他都得至少煎熬七天! 他忙伏地道:“万岁爷,奴才万一受不住…在张大人面前露出端倪怎么办?” “那就露出端倪。”谢危终于展露了十分之恶的一面,“叫张遮看到,而且要他知道,也省得他不懂得跟别人的妻子保持距离。招招手他就来一起吃酒,还要给你解围,难道我会让人欺负了你?你又不是没有主,轮不到他当英雄。” 肖铎听得眼热心酥,似乎当真要给张遮发现自己受了谢危的命令,身上穿着yin具来贡院准备监考。“……奴才知道了。” 不过……还是不要让张遮知道的好。 若是张遮真的发现,谢危一定会在院子里cao自己……并且一定会让张遮看得清清楚楚。张遮大概算得上老实人吧?要吓坏他了。 4 谢危勾了勾手,肖铎爬过去,又坐在他腿上,被他抱着学起字来。今天是谢危默的《洞玄子》,因开头几句很正经,是正经的道书会有的深奥,肖铎就没想多,写到后面才明白过来,想不跟着写了,还没抽手,谢危就攥紧,并且在他耳边一直笑。 “谢先生什么书都看!”肖铎讽道。 谢危就重复说:“谢先生什么书都看。”他觉得肖铎说的没错,自己果然不是正经的教书先生,现在他想用这样的姿势插入肖铎,然后听肖铎带着哭腔结结巴巴的念刚才写的房中术要诀。 他只思忖片刻,就真的实践了。 45 肖铎断断续续念着,《洞玄子》他没看过,因此不知句读,如果哪儿断错了,谢危就要顶得重一些,读过两面纸,他终于得了个机会说教谢危。 “……女动而男不从,非直损于男子,亦乃害于——啊!” 谢危听他故意大声,知道要使坏,就先捏着阴蒂拧了一下。肖铎立马没了力气,只能俯在案上。即便如此,肖铎还是要说:“唔……谢先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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