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服务生撞破客人phone sex之后_第四章 发泄而已(剧情过渡、doi)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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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发泄而已(剧情过渡、doi) (第2/3页)

以为傲的才华在离开了父亲的画廊和亲友的捧场后便失去了光环,于是他自暴自弃般留在家里坐吃山空,妻子完成学业、参加工作……按部就班地完成了人生的每一步,儿子也渐渐长大,只有他仍止步不前。可世上除了他的能力心智以外似乎再没有停滞不前的东西了,这对他而言便无异于是一种退化,他四处碰壁,直到遭遇那件他至今不愿提起的事之后,他的精神日益萎靡,理智时常被汹涌的情绪覆盖取代。

    最终他离了婚,变卖了陆瑜留给他的所有财产,当然也包括那所房子,前妻分走了一半,他们十二年的同居生活、六年的婚姻就此结束。此后他在浑浑噩噩中被动逼迫文慈恩承担一切,文慈恩长得比同龄的孩子高大,加上早慧早熟的气质使他更容易伪装成可以工作的年纪。

    而他最后一份需要被当成廉价劳动力的工作就是这份酒店服务生的工作,在此期间文以佑找到了他,他不愿违约,执意要工作到合同到期,文以佑没有阻止他,只是给了他一大笔钱又不时送他些礼物或者约他去家里吃饭。

    但今天文以佑给他带来的却不是什么礼物了,他终于意识到,他母亲的离开也是文以禛对他愧疚的来源之一,这是他最矛盾的事。他知道文以禛走到今天很大一部分原因源于自身,但他对于文以禛总是不忍苛责的,何况“那件事”里文以禛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而对于母亲,从社会化的人的角度来说,她甚至可以算得上仁至义尽,但她从一开始就将怀孕生子当作获利的手段、将亲生的儿子视作上层社会的入场券,这一点站在为人父母的角度文慈恩又无法认同。从前他无须面对这些问题,而以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现在不从他这个继承人身上拿到好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就要开始考虑怎样的处理才算得上公正。

    所幸这不是立刻就要决定的事,文慈恩的思绪被柳从舟发来的信息拉回现实:“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文慈恩指尖在屏幕上方滑动几下,最后如实答复:“不太好。“

    对面沉寂了一会儿,又传来新的消息:“需要我带你找找乐子吗?”

    文慈恩放下手机,走出去看了一眼还在吃饭的文以禛,确认他状态还好之后回复柳从舟:“去哪里?”

    柳从舟给他发了地址,在郊区,看不出是什么场所,按导航看交通不大便利,打车过去大概四十来分钟,文慈恩算算时间大概十二点前可以到家,遂前往赴约。

    到了地方文慈恩才发现是一座哥特式的建筑,门口似乎为了应景,用来照明的不是电灯泡而是煤油灯,守门的工作人员认得他,直接带他上了二楼。推门进去就看到几个人围着一张斯诺克球桌,离他最近的男人看见他来,亲昵地走向他环住他的肩膀将他往屋里引,一边冲着坐在吧台边上的柳从舟道:“从舟,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朋友吧?”

    柳从舟转头睨了一眼他们,文慈恩竟有些不适,柳从舟似乎用一种打量他唾手可得的廉价商品的眼神看他,还不待文慈恩反应,他就勾唇笑着应道:“是啊,他就是文慈恩,长得够漂亮吧?”

    文慈恩闻言只觉得尴尬,双颊像是贴在劣质毛衣上一样发痒刺麻,但他只是拨开男人的手走向柳从舟。才刚要低头和他说些什么,就被柳从舟用食指勾着衣领俯下身,柳从舟随意地仰起头,那只手灵活地绕到文慈恩颈后按着他,两人唇齿相交。

    文慈恩正想推开他时,柳从舟却先松开他,文慈恩近乎本能地抽过餐巾纸往里吐了口唾沫,似乎这样就能把对方和自己融合的体液排出体外。

    柳从舟没有解释,甚至没有任何反应,文慈恩一抬头才发现周围人都在看着他,正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时,在球桌边上的另一个男人调侃道:“从舟,你这是还没拿下啊?”语毕还笑了两声。

    文慈恩正要开口反驳却一时语塞,柳从舟先啐了一口:“去你的,没搞定带他来干嘛?陪你们这群老叔叔打球啊?小美人儿就是来找我的。”

    “老小子你装什么嫩,你年轻到哪儿去?”对方笑骂道。

    柳从舟不应他,拉着文慈恩的胳膊就往里边的隔间走:“这房间借我用用。”

    “得,这么快就抱得美人归啦?”又是一阵哄笑声。

    文慈恩已经放弃和这些人理论,正转身要走,柳从舟拉住他关了门:“走什么?这不带你进来了吗?”

    文慈恩面色不悦道:“你说找乐子,就是指我吧?我要回去了。”

    柳从舟却变本加厉地将手放在他胸上,揾得文慈恩胸前瘙痒一片才开口道:“我好好补偿你呗。”他正想凑上去亲文慈恩一下又想起对方刚才的反应,只好改成轻轻含住他的耳垂,下身又贴着文慈恩蹭着。

    “生气吗?”柳从舟问,神态轻松,语气轻巧,他伸手去解文慈恩衬衫上的扣子,把手探进去抚摸他的胸肌。

    文慈恩被他摸得一个激灵,拉开他的胳膊将他压在墙边:“为什么每次都要故意激怒我?”

    柳从舟脸上的笑挂不住了,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文慈恩松开他,把手放在门把上:“你不说我就走了,我希望你能坦诚一点。”

    柳从舟伸手抠了抠脖子,自暴自弃道:“你……看过片儿吗?就是……就是那种……”

    “黄片?三级片?都看过,怎么?”文慈恩反倒觉得奇怪,“我们之前不都做过了吗?”他想了想又冷笑:“不过我长得应该确实挺符合你们这种人的想象的。”他看之前那伙人对他的态度其实也猜了个大概。

    “符合个屁,说你胖你还喘。”柳从舟当即反驳他,“我就不喜欢你这类型的,我是纯gay,还是0,要不是你这身材谁知道你是男是女?”

    “……”文慈恩有些说不上来的无语,“那你为什么主动让我和你上床?”他们之间如果不是柳从舟主动,只会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顾客和服务生。

    “……”这下轮到柳从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总不能说“因为你看着我赤身裸体都没感觉我觉得不服气”吧?

    “因为和你做很爽。”柳从舟认真想想,挑了一个听起来相对靠谱的答案,“你小子有些无师自通的天赋。”

    “那我们第一次……”

    “行了,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做得狠一点的时候,你正常情况下太冷静了没点起伏,和按摩棒似的。”柳从舟打断他的追问,“刚刚说的片儿……我说的是那种有点情境设定的,干做多没趣啊。还有你以后别老问我喜欢什么,说出来多扫兴啊,未知才有趣嘛,你说是吧?”

    文慈恩才张口想说话,柳从舟就上去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扶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屁股:“你之前不是要我还吗?直接进入正题吧。”

    “今天要做这么多次吗?”文慈恩想起柳从舟上午的惨状,提醒他道。

    “你那边不顺利,我这边也有糟心事,当发泄吧。”柳从舟在和他的周旋中长出不少耐心,他轻柔地贴在文慈恩耳边吐气:“你不想cao我吗?”

    下一秒,文慈恩按住了他的颈脖,与他相吻。

    柳从舟在短暂的大脑短路之后回过神打算等文慈恩一放开他就嘲笑他:“不当贞洁烈女了?”但他的衣服都快被文慈恩剥光了也没见文慈恩有停下这个吻的打算,柳从舟猛地推开他,喘息着质问:“你潜水运动员啊?在我这练憋气?”

    文慈恩伸手捧着他的脸,伸出拇指替他擦掉唇边的水丝,认真道:“我没有排斥你或者嫌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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